“好!”黄院长听了,佩服地朝他点点头。
赞赏地说:“李福根,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这么的识大体,之所以我跟书记这么晚赶过来,一是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二是本着不冤枉好人的原则,我们大家先沟通一下,大笑病人及家属的恐惧心理,然后我们待在一旁,看看这位苗教授,是否会令人不齿的事情来,你看咋样?”
“啥意思?”李福根不解的问。
黄院长便“呵呵”一笑,坦然的说:“所以我现在恳求你,在这件事情没有出现瑕疵前,把你在大马路上录下的音频,暂时不要转发给其它人,我们这样做,是抱着对病人及医生同样负责的态度,希望你能够
理解我们院方的苦衷!”
“这个,当然可以理解!”李福根爽快的说。
接着,他又补充说:“黄院长,既然您都这样说了,我看明天早上,还是先查清我家白艳秋,她到底患的是什么病病,是良性的肿瘤还是恶性肿瘤,这样我们家属也好有个底?”
“这个请你放心,明天一早,还是请苗教授先问诊,尔后我把关,你看怎么样?”
白艳秋听了,顿时眼泪婆娑起来。
乖巧的走到黄院长面前,拥着他说:“黄伯伯,真是太谢谢您啦!”
“呀,傻丫头,你还知道喊我黄伯伯,可知道你从小,可没少赖在我身上不下来?”
白艳秋便惊喜的叫:“黄伯伯,你这话可是真的?”
“这个,我干嘛要骗你,不信你问问你妈?”
“啊!”白艳秋惊讶的一声叫,便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这样,等一家人客客气气,把黄院长两人送走后。
许久,何玉珠的脸上,才挤出一丝笑脸来。
朝白艳秋不安的望一眼,忐忑地说:“秋儿,妈现在只求老菩萨,保佑你明天确诊出一个良性肿瘤来,我就阿弥陀佛啦!”
白莫容听了,吧嗒吧嗒嘴皮子,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此刻依偎在李福根的怀里,是那样的可怜巴巴。
于是他,深深地叹口气,弱弱地说:“都去洗洗睡吧,现在纠结这些还管啥用,不是有句古话讲得好,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老头这样作弄我白莫容,也只能听天由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