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李福根吃惊地叫起来。
尔后,睁大眼睛问:“白狐狸,你咋知道这个价钱的?”
白艳秋“嘻嘻”一笑,得意地说:“李福根,你可知道我这个病,就需要生活在这种被新鲜空气包围起来的房子里,要不然我爸妈,也不会把他两老的别墅给卖掉,跑到湾桥镇来买房子?”
“湾桥镇,你爸妈要来湾桥镇买房子?”他吃惊的问。
“是呀,说到底,我爸妈还不是为了我,说湾桥镇这地方空气好,就算房子再贵也无所谓,可问题是湾桥镇现在,根本买不到这样的好房子啦!”
“为啥,非得来湾桥镇买房子,望水城有山的地方多的去,那里不可以买呀!”
“傻瓜,你不知道望水城肿瘤医院,就坐落在‘湾桥老街’的后面,何况‘望水大学’离湾桥镇近在咫尺,你说我爸妈咋不想在这里生活?”
“哦!”李福根这样回答着她,便把她推进了一楼的房间里。
白艳秋见了,诧异地问:“李福根,没想到呀,原来你还是个土鳖呀,看这一楼的家具,不仅古色古香,一看就知道有些年份,你还不给我老实交代,从那里搞来这么多的钱,又是农舍又是古家具的?”
李福根便忐忑起来。
因为,作为白艳秋以前的老公,自己竟然在与她结婚后,还瞒着她这样一处房产。
何况人家现在,说的可是有鼻子有脸,说这样的房子不仅值三百万,单一楼中这些破烂的旧家具,也是自己花出大价钱收藏来的。
那你说,这让自己跟人家,如何讲得清?
于是他,哭悲悲地说:“艳秋呢,实不相瞒,这套房子是我当初在‘望水大学’读书时,从一位学友的手中买下的,当时也就花了三十多万,你可信?”
“我信你个大头鬼?”白艳秋这样说着,立刻给白莫容与何玉珠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