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他听了,突然发泄的叫。
尔后,敲着桌子嚷:“黄玉凤,你把我这里当成啥,如果我们几个合伙人,都向季晓奎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还叫公司吗?”
“你干嘛,这样冲着我嚷,我这不是在求你吗?”她可怜巴巴的嚷。
“你这是在求我吗,你这是在涣散军心,别说季晓奎没摊上这件事,就算他在聚餐后的第二天,再想回我们‘根点’公司,已经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啦!”
“呀,看你这牛逼哄哄的样子,不会是当老板才几天,这么快就拽上了吧?”她愤愤的嚷。
“那倒没有!”他平静地答。
尔后,诚恳地说:“玉凤妹妹,你首先要搞清楚,我们是几个人在一起,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在努力,
如果谁都可以向季晓奎这样三心二意,那我们还讲什么创业?”
没想到黄玉凤听了,立刻收拾起桌面上办公用品。
朝他不肖的嚷:“李福根,既然你这么无情,休怪我无义,如果你坚持不为季晓奎这件事,向孔一凡去求个情,那我现在就离开你的‘根点’公司,可行?”
“随你的便!”他突然咆哮的嚷。
没想到黄玉凤听了,竟然走到他面前,双手叉腰地喊:“那李福根,你想撵我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她说到这里,竟然有意的停顿一下。
李福根便紧张兮兮,试探的问:“不过什么?”
黄玉凤便“咯咯”的笑,昂着头说:“李福根,看你这记性,真是太差啦,你是否还记得,我跟季晓奎进‘根点’公司时,你可是说得好动听,要给我俩百分之二的原始股,既然这样,湾桥镇的工程款已回笼,那你就把我俩这百分之二的钱给结了?”
李福根听了,诧异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