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懒得理睬她,也没办法理睬她。
只能用力地把她与行李箱塞进绿皮火车中,然后看见列车员“咣当”一声,就把车门给关起来。
他见了,首先是不停地喘着气,然后朝她喊:“谭淼淼,你是死人呀?”
谭淼淼被他吓得一跳,可怜巴巴地说:“李福根,人家没有做过这种火车,谁知道会有这么多的人,连排队上车的秩序都不讲,你干嘛这样凶我呀?”
他便愤愤地看着她,十分厌烦地问:“那你现在,跟在我的后面走,可行?”
她摇头,萎靡地说:“李福根,刚才上天桥的时候,我脚崴了!”
他诧异地望着她,红着眼喊:“那你想咋样?”
她便可怜巴巴地问:“李福根,你干嘛这样凶,不知道对女孩子温柔一点,那我问问你,要是白艳秋现在脚崴了,你也对她这么凶?”
他顿时没了怨气,撇撇嘴没出声。
尔后,把手中的公文包递给她,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抱起她,朝着前面的人群喊:“喂喂,恳求大家让一让,我这满杯的白开水,当心烫着大家呀!”
你别说,他这一招还真管用。
顿时,前面的人群自动闪开一条路,尔后回头朝他望。
他便朝着众人点头哈腰,红着脸说:“对不起,她脚崴了!”
众人马上起哄道:“我的孩来,哥们,你这何止是白开水,纯粹就是一桶嫩豆浆,要不要哥们帮忙?”
他便朝人家笑,糟心地说:“免啦,免啦!”
众人便哈哈大笑,冲着他说:“喂,哥们,你是不是傻呀,不知道把行李箱丢下,要是你把这样一个大美人给跌落下来,别说大美人不乐意,我们都不答应!”
他听了,赶忙松开行李箱,双手抱紧她,朝前走出十几步,然后把她重重地朝座椅上一摔,再回过头来找行李箱。
这样,等他把行李箱码在行李架上,回头望着谭淼
淼喜气洋洋的一张脸,怂着她问:“大小姐,你的脚没事吧?”
她嫣然一笑,可怜巴巴地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