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宇抖了抖肩膀,“你醒了啊,你晕过去三天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们一回来,跟战团指挥官们碰了个头,交流了下情报。其中还有你的情报,长毛异兽其实私下里是阿科尔与牧羊人暗通曲款的结果,三天事情都交接完了,他就杀到这了。”
余飞想到若是没有阿科尔,阿伊莎很可能就不会死,那么多孩子也不会死,想到这里他眼睛都红了。
左流年半蹲在地上,铁手捏着阿科尔的下巴,“胖子,我刚才说的有没有错,那些孤儿是不是你送给牧羊人的?你要是撒谎,你可以试试,我不弄死你,赵岳生都不绕了你。”
一旁的翻译将话完整的玩意给了阿科尔,他颤抖着一身肥膘“是我做的,我只是将孤儿运给他们,来跟我接手的人跟我说是他们是儿童基金会的,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好,谁曾想”
阿科尔撒谎还在为自己开脱着,左流年没说一句话,直接一拳轰在了他的嘴上,牙齿碎了一地,阿科尔嘴里留着鲜血,痛苦的哀嚎着,不过没有一个人在乎他。
两个学生抬出了一个人,那人浑身伤痕,正是那日在敞篷里通灵的使者,被赵岳生顺藤摸瓜抓住了。
左流年握着拳头,“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认识,就是跟我接头的人,就是他欺骗了我。”阿科尔满嘴鲜血,将罪行都推脱到了使者身上。
左流年蹲在地上拳头对准了阿科尔的大腿,吓得阿科尔直哆嗦“你要干什么?你要动用私刑吗?我是塞琉西的军人,你无权队伍行刑,我要控告你们!我要啊!”
他痛苦的惨叫着,左流年那铁手直接砸在了阿科尔的小腿上,小腿顿时瘪了下去,他还没停沉重的铁手还在那坍塌的骨头上碾着,跟碾磨是一个道理,立体的小腿硬生生的碾成了骨饼。
这得多疼?阿科尔已经大小便失禁了,身体佝偻着像只大虾,嘴里喊着“疯子疯子”
一旁不少学生都看得面色苍白,他们想不到学院这种高标准教育下还有这么残暴的人,只有执行小队一行人面不改色,以为他们知道这里面的内情,而阿科尔确实该死,余飞却大呼痛快,死对于阿科尔太轻了,赵岳生那边只有一个胖子,在那里面不改色的围观着,这货居然还不时的从兜里掏出不少好吃的,炭烤羊腿什么的放在嘴里大快朵颐,而且一点声音都没有。
看得余飞啧啧称奇,他问那味都有点饿了。
一旁的赵岳生也看不下去左流年的这番酷刑了,阻止他“够了,学校规定是不允许虐待俘虏的,何况他们还不是俘虏。你们几个去把人给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