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一个血仆,但是总是有用不完的办法,紧紧通过丹尼尔的行动地点,就判断出那缥缈血精石的地点,与生物局交锋中,即使面对三境巅峰的黑衣人,也能从容使出,那只有子爵才能使用的秘术,在枪林弹雨中救下她。
现在,还能靠着一个后裔的血液,寻着蛛丝马迹破解困境,这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血族都要博学,让她折服。
她的主人,也就是她的情夫加转化者是一个凭借亲生母亲的血脉进入密党的太子的,在密党的数不清的超凡血液支持下,才成为伯爵的,即便他的贵族气质无可挑剔,懂得不少高大上的艺术,安妮看了一百多年早就看腻了。与此刻努力的谢尔比起,后者形象更鲜活,更像是在教廷与猎人围剿下潇洒周旋的智慧先祖。
安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款款的走向谢尔比,她从后面抱住了站起身来的谢尔比,她声音出奇的温柔,宛若一个依靠在父亲怀里的女孩“明天就要完成任务了,你还会想我吗?”
谢尔比将缠在他脖子的那双洁白又冰冷的手臂解了下去,“你是邓肯伯爵的伴侣,我只是一个死了族人的血仆。”
洁白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后背传来贴身的肉感,他能感受到那女人的柔软,女人异常坚定的回答:“我现在不是任何人,只是你的搭档。”
谢尔比没再拒绝,转身横抱起了女人倒在了床上,衣裳满地,春光满屋,安妮如同水一样缠绕着谢尔比虬结身躯。
“余飞,你昨天打跑坏蛋了吗?”吴小软摇晃着余飞脖子,晃动的小脑袋像个摆动的波浪鼓锤,灰鸟始终半闭着眼睛。
余飞累的不行,昨天受了刺激,他不能这么渺小下去,当鸟要是没有点梦想,那跟麻雀有什么分别啊?他想要变强,但是别的人变身啊,重生啊,哪个不是带着无上功法?
他呢?他要是有能被吴小软这么欺负?他琢磨了半天,只能淬炼自身了,余飞昨天晚上在生物局高空盘旋了一晚上,运用“御空”气流满身,他以为他能飞一晚上,飞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累的不行了,然后休息一个小时再飞,如此反复一个晚上,气流有明显的变强,早上路过护城河边吃了一嘴的鱼虾,就回来了。
“小软,不要再摇我的脖子了,再摇就断了。”余飞看着吴小软天真可爱的面孔,心中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早日变人,不能让小丫头这么欺负。
吴小软看余飞吃瘪的样子,咯咯咯直乐,停下了小恶魔般的折磨,“看你好累的样子,给你吃花生,昨天我特意求奶奶买的。”小女孩手里捧着一把蒜味花生,满脸自豪的仰着小脸,一副我厉不厉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