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叔叔是有路盲症,而你赵叔叔啊,那小子估计不能坐飞机来。”
“那为什么赵叔叔不来我家吃饭呢?”吴小软记得那个赵叔叔,那个叔叔长得很好看,就是脸色很冷,跟谁说话都是一个表情:面无表情。只有看自己的时候眼神能柔和一点。
吴奶奶苦笑了一声,儿子这两个朋友中她最喜欢的是路衍,这小子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当初吴修竹还在的时候,每年过节这个路衍都会提着东西来看望二老,还最喜欢吃她做的菜饸子。而赵天歌就不会,赵天歌来她里的次数屈指可数,老人知道赵天歌生性孤高,不太合群,但也是重情义之人,只是不会像路衍这样表达出来。自己的儿子媳妇死在湛江洪水中后,就是那面冷的是赵天歌在慕士学院使了力,让国家追他们为烈士。还让湛江立了一烈士碑给夫妇二人。但是这些虚名吴奶奶情愿不要,只求自己的儿子媳妇平平安安就好。
闲来无事,吴老爷子与吴奶奶经常对着儿子的照片感慨着,儿子交的朋友都是值得托付的交心朋友。所以别看赵天歌跟两个老人不亲近,但是二老知道这赵天歌还是向着他们的,慕士学院入门极难,吴小软天真烂漫可爱是可爱,但是远远没达到入门标准。还是赵天歌跟慕士学院的招生办打了招呼,才允许破格录取。
甚至跟干儿子一样的路衍所在的祁连山一比较,吴老爷子更希望吴小软去慕士学院,慕士学院可是培养出不少人才,老人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错不了。
但是二老不知道的是,吴修竹死在湛江后,路衍单枪匹马闯进了第六生物局西北总部。祁连山头目说好听是中立组织的大佬,但是在政府眼里就是偶尔听调从不听宣的超凡界土匪头子。只不过两方势力彼此心知肚明,都不想捅破维持和平现状就好了。
路衍这楞头,硬是打破了这平衡,西北分部当时的守卫见这人赤手空拳的敢闯生物六局西北总部,心想,这家伙怕不是个个傻子?这里是什么地方?随便出来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撕碎了。
接着就是通天大楼猛烈颤抖,西北总部的人感觉大地都在颤抖,那个看来愣头愣脑的家伙简直不是人,能抵挡下三境贯通境级别百次攻击的大门被他一拳击碎,犹如过境猛虎,气势无双的在楼内疯撞,当时总部留守了不少没任务的队长,跟武镜一个职位的,都下去阻止这疯子。
但是不管来的是什么级别的队长,都是一拳抡飞的事,路衍走一路,身后就躺了一地的黑衣队长。那是生物六局最为耻辱的一天,一些平民科研人员,看到平时趾高气扬仿佛高等生物的队长们都无力的或跪,或躺的零落一地,没人能挡住那个“暴徒”的拳头,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路闯了进去。
最后路衍杀到了副部长的办公室面前,总部长去京城报告工作逃过一劫。
他质问道,为什么自己的兄弟与弟妹为了湛江殉职而死,平息了大水,你们连个烈士都舍不得追封吗?那些就担几块土袋子的士兵都能被评二等功,就因为吴修竹是超凡人士无法在公共露脸才不能追封吗?路衍当时气势逼人,自身周围的空气都被外场力扭曲了,他如同邪魔一样站在虚幻之处,见者无不惧畏,而且路衍眉头紧皱,脸色不对,大有一言不合还得拳捶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