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没能耐去折腾李天那一家子了,可这会儿王氏可是把好刀啊。
王氏和黑脸少年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岳老栓家,被这些从没想过的消息给炸飞了。
回去溪霞镇之后,王氏觉得浑身冷,透心凉,就和自家男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去泡了个热水澡,这才算是驱赶走了心底里的凉气。
晚饭桌上,虽然这个小院子是租的,可也是有钱人的排场,这没钱人都是住客栈和一群人挤的。
这是王氏的“远见”。
“怎么了?岳老栓家拦着你不让见孩子?”皮肤微黑,气势凶悍,身材又比一般男子魁梧的徐广微眯双眼,掩饰掉眼底那一抹精光后,耐心的哄着王氏说话。
王氏哪里看得见徐广眼里的精光,闻言委屈的低泣:“阿婵姐弟俩被那一家子丧了良心的给过继给外人了,我哪怕是亲娘,现在也够不着了。”
王氏走出岳老栓的大门都不需要她自己打听,那些围着岳老栓家大门,等着看笑话的岳家村的村民们就开始左一句有一句的说着阿婵姐弟来和岳老栓家这两年来的事情。
阿婵姐弟来是真过继出去了,李天也是真发达了,阿婵姐弟俩和寒王府世子爷的关系那也是真的很亲近。
唯一让王氏心头舒坦的就是得知岳桂银自卖自身成了奴才秧子的事情。虽然也郁闷这个奴才秧子有本事置办偌大的家业,比她现在的男人徐广还有钱,又背靠主子,根深叶茂的大家族吃香的喝辣的。
王氏都搞不清楚自己该为岳桂银当了奴才而开心?而是为自己没坚持和岳桂银在一起,不能看看大贵族的生活,享受京城有钱人的生活而郁闷了。
徐广闻言笑了,安慰王氏说道:“你这话可就说差了,我过几天要离开溪霞镇去半点儿事情,进点儿货,也舍不得带你和慎儿四处奔波受罪,这个院子我多租了三个月的时间,今年的年节我们只怕是回不去家里,只能在溪霞镇过了。三个月的时间,你要想和阿婵姐弟俩和好,能没有办法?那到底是你亲生的子女,也是慎儿的亲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