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醒我,我还忘了自己有权有势!我劝你别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在做什么事情之前,最好先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就算我真的要她的命,你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就别在这里逞英雄!”
有些人杀人是动刀枪,而是宫北寒是直接诛心的那一类人。
不仅把她讽刺得一文不值,更是将她的命形同得如同蝼蚁一般,随便任他踩踏,还直接一击击在江宇泽的短处上。
她怕再逗留下去,这里的场面会更加糟糕,那个男人的话将会说得更难听。
有些话,换作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她不想牵连朋友。
“宇泽,我们先回去!”
“安安还在他这里!你放心,我就是把这条命豁出去了,也会把安安带到你身边……”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安安对白忆暖意味着什么。不把安安带回去,白忆暖恐怕不止是彻夜难眠……
不顾白忆暖的再三阻拦,江宇泽再次开口,“宫北寒,四年前你已经差点让她死在监狱里!现在,你是不是又想要扼杀她一次!到底是什么让你对一个柔弱的女人这么铁石心肠……”
“柔弱的女人?这个女人是给你灌了迷魂汤,让你对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宫北寒说话的语气里带着讽刺,但又包裹着浓浓的怒火。
“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从来就配不上柔弱两个字!”
“我配不上,唐婉宁就配得上了是吗?”白忆暖敛了敛长翘的睫毛,嘴角努力扬起的弧度似没有一丝生气。
他每一个字,就连话语中间的停顿,都无一不践踏在她仅有的自尊上,一点一点分裂开她的心脏。
就是这样,她竟可怕的发现自己内心最深处对这个男人,还有那么一丝丝隐隐的期待……
期待他不会对自己太过绝情!
“白忆暖觉得你这样的女人,哪里、哪一点配得上?”
宫北寒冷冽的话,无情的劈入了白忆暖的脑海里,仿佛割断了她心里的最后防线……
她带着隐忍的颤抖捏紧另一只手,带着疯狂,带着刻骨的恨意,白忆暖眼赤欲裂。
“宫北寒,你不就是嫌四年前没有把我逼死吗?四年后又再一次步步紧逼,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