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朗声问道:“赵文兴,画好了吗?”
原本他的心里还存在着一小撮侥幸的火苗,但是当他看到舅舅出现在主持台上的时候,他突然就蔫了!
他语气有些颤抖地回答:“画,画好了!”
鸿朗声道:“把画拿上来吧!”
赵文兴紧张又心虚地拿着画上了主持台,来到了众人身边。
鸿伸出手,赵文兴把画交给了他。
鸿看着画默然不语,心中冷笑,然后把画给了吴先永,并说道:“看看你外甥的佳作!”
吴先永一打开,只是看了一眼,就把它合上了。
鸿笑问道:“你觉得这幅画好不好?”
吴先永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外甥赵文兴一眼,又笑脸对鸿说道:“文兴还年轻,以后的路长得很,还是需要更多的人生历练才是!”
鸿猛然怒道:“吴先永,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吴先永眉头皱了起来,语气有些不满道:“鸿大师,你这是何意?”
鸿把赵文兴画的三幅画卷扔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忍住怒火,怒气冲冲道:“吴先永,真当我们是白痴不成?”
“三幅画卷,两幅连糟糠都不如,作为他的考官你就不清楚他为什么入选了?”
吴先永顽强抵赖,说道:“这画的好坏全是个人所为,兴许是文兴没有在如此大的场面上作过画,内心有所不适应导致了一时的失手!”
还真的是不见黄河心不死,鸿冷冷道:“贺不知,你告诉他为什么!”
“是!”贺不知站了出来。
贺不知对着吴先永说道:“赵文兴能够入选初试,完全是因为他的舅舅,也就是你把他的画给换了!”
吴先永面容不悦,威胁道:“小儿,无凭无据,你可知道诬陷他人是什么后果?”
贺不知理直气壮道:“本人亲耳所闻,还有,赵文兴的画就是铁证,连过家家的小孩子都不如,怎么可能入选!”
吴先永指着贺不知气得说不话来:“你...”
贺不知:“你什么你,我句句属实!”
这时候成文钧突然站起身,沉声道:“我知道什么后果,需要我跟你说说么?”
吴先永赶紧作了个长揖,语气颤抖道:“见过成大人,草民一时口快,请成大人原谅!”
成文钧对吴先永说道:“事情我都知道了,贺不知虽然只是听闻拿不出什么证据,但是你外甥赵文兴,确实是烂泥扶不上墙,画得什么东西!”
吴先永:“成大人…”
成文钧霸气道:“现在认罪,还有从轻发落的可能…”
赵文兴一听还要定罪,双腿立马扑通就给跪下了,求饶道:“成大人,草民认错,草民认错,是我让舅舅换了我的画,是我,是我逼我舅舅的,不关我舅舅的事!”
成文钧看向何通,何通也赶紧跪下了,他知道已经是纸包不住火了,继续查下去也迟早会把他查出来,所幸认了。
何通道:“草民认罪,是我花钱买通了关系!”
吴先永摇摇头,微微叹气,然后跪下,对狸猫换太子的事供认不韪。
成文钧喝道:“来人,带下去!”
急匆匆地上来了一群士兵,把三人带了下去。
场下突然一片唏嘘,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