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我的那个人出事了,班主又让我出来接客了。”
陈樱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道:“说人话。”
“噗。”徐玉楼喷笑,好像又找到一点乐子了。
他品了品茶,嫌弃道:“不是已经跟顾胤贤定亲了,他还让你喝这种茶?”
陈樱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是定亲不是成亲,顾家还轮不到我当家呢。”
徐玉楼见她如此直白,心情甚是愉悦。
只听他说明来意道:“赵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我想去送他一程,你有什么话要带给他的?”
赵真虽然侥幸脱罪,可留下一命也是苟延残喘。他自幼过惯了娇生惯养的日子,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陈樱道:“难为你有心了,不过我没有什么话想带给他的。”
徐玉楼啧啧一声,鄙夷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陈樱点了点头,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反而理直气壮道:“没有定亲之前勉强算是,定亲以后就是一个认识的人。他若死了,我帮他收尸,可他活得好好的,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徐玉楼不敢置信道:“顾胤贤把你管成这样?”
陈樱道:“没有。纯属是自我约束。”
徐玉楼暗暗咂舌,一时无语。
…
回到顾府以后,陈樱找来了家全。
她将三千两的银票缝进家全的衣服里,然后又拿五
十两的碎银给他。
“你去黔州,确保押送康王之子赵真安定下来,然后将银票给他。你跟他说是他曾经托故人保管的银票,现在物归原主了。”
家全道:“小的知道了。赵真虽然是庶人,但好歹是皇室血脉。小的只要到了黔州,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一定能办好的。”
陈樱叮嘱道:“找到他以后,偷偷观察几天,确保无虞再把银票给他。”
家全重重地点头,随后从顾家西角门悄悄走了。
徐玉楼的人一直关注顾家的动向,家全前脚出了城门,徐玉楼后脚就知道了。
他笑了笑,玩味道:“小丫头还是很重情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