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令关了机,他估计程晴会再打来,可是,他在这一刻不想再听她的声音,觉得听到她的声音,已经是一种伤害。
大约十二点,孔天令还未睡,他实在睡不着。
出租屋的门突然在这刻打开了,王枕洲回来了。
“你终于回来了,枕洲。”孔天令有气无力的说。
“天令,你还未睡啊,正想跟你谈话呢。”王枕洲看到孔天令正在漆黑的床上坐着,觉得很诧异。
“我也想跟你谈谈。”孔天令说。
这时,王枕洲竖起了一只指头,示意他不要发太大的声音,怕惊醒正在熟睡的瘳仔。
“我们到屋外去谈吧,反正我现在也不想睡。”王枕洲小声地说。
孔天令点了点头。
他们俩拿着平时吃饭的小板凳,走到了屋外。
此时寂静的巷角没有行人,月光正铺洒在光洁的石板路,远处的屋顶,寂寞的墙壁,不知是那处飘来阵阵清香,是月桂的味道。
“天令,你怎么了,怎么程晴收到你的信息后,立刻就不高兴,打一个电话给你,她就哭了----”王枕洲很激动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