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寒挣扎着起来,靠在椅背上,“那墨有问题?”
“你终于明白了,其实那墨本身没有问题,只要和龙涎香放在一起,自然会中毒!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皇祖母去世一个多月了,毒药已经深入骨髓,并且无药可解!”
夏桑榆冷笑一瞬!
“你胡说·····你是不是让朕杀了枫儿,你才会交出解药!”
“你竟然打算杀女求药?夏若寒你还真是狠毒冷血啊!我都说了没有解药!”
“有,神医的药,就可以,你这个孽障,你心思白费了!哈哈哈·······”
“朕·····怎么听不到声音了!”夏若寒更加慌乱,他的头发开始凌乱,眼睛猩红,脸上毫无血色!
“神医?你还真是天真!那是罂粟,日日服用,就会上瘾,到最后难以戒掉!找什么神医?去西南就可以买到!”夏桑榆再加料!
夏桑榆此时就像地狱恶鬼,满眼都是杀气!
夏若寒眼睛都红了,惊慌失措的瞧着可怜,“你······你这是弑父······”
“你还杀母、杀妻、杀儿子········比起你来,我委实差远了!”
夏桑榆拍手三下,御书房的门猛然打开,夏弘文带着一队人闯了进来,王英被猛烈扔到地上!
夏若寒明显瞳孔放大,受到了惊吓,“你·····你们······你们竟然想要谋逆·······”
夏弘文提着剑,淡然说道:“父皇,不要惊讶,写下诏书,儿臣先送您去临安安享晚年,金国人迟早要打来的,儿臣就在汴京御敌,以保大夏平安!”
夏若寒已然失声:“你·····你这个逆子······”
夏弘文假装看不出:“父皇,你说什么,儿臣听不清······您是同意的对吧?不过,放心,儿臣先从太子坐起,等你驾鹤西去,儿臣再继承大统不迟!”
夏若寒打翻砚台,气喘嘘嘘,墨汁都蹦到了夏弘文衣袍上:“父皇,我从未想过谋逆,而你却派人追杀我,差点置我于死地!我可是您的长子啊!您不用再挣扎了,没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