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和这么多的大领导吃饭,激动的。”吴昊回头笑着说道,然后把她让到沙发上。
“今天你是应该激动。”安娜坐下来之后,主动把泡好的茶给两个人倒上,说道。
“什么意思?”她这么说,吴昊问道。
“把我们这些人给教育了一番,能不激动一下吗?吴昊,你呀,还真敢说。”安娜闻了一下茶后,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
“有什么不敢说的?又不是我想说,是你们盛情难却。在说了,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了公务车制造公司好。”吴昊说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公务车制造公司好,不过,你知道吗,公务车制造公司与国际大品牌股比的变动,当年那是本水在政府这边的时候批的,你这么一说,本水能没有想法吗?在说了,当年这么做,是有很多原因的,也是无奈之举……”安娜看着吴昊说道。
“我这是对事儿不对人。我知道公务车制造公司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原因,有其国企的必然性。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管理上,这些国企肯定出现了问题。投入二、三十个亿的研发费用,打造新车型,一年只卖出几台。市场是一方面,决策你敢说没有问题?这要是在民企,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呢?以前我没从事过这个行业,不敢说什么了,现在我有自己的汽车厂,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了。
还有,你也知道的,我的汽车厂有一半左右的技术和管理人员,是从公务车制造公司过去的,都是一些年轻人。这些人,在这里的时候,根本就不受待见,可到了我那里,却成了业务骨干。
安娜,如果不是看在本水和小卢是我的老部下,我可能说得比今天还要入木三分的。
公务车制造公司的领导拉帮结派和山头主义真的是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否则,就算投入在多的资金,也不会有什么起色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提议民企介入的原因。
别的我不敢说,在民企,在用人上,不太可能会出现浪费人才现象的。”吴昊说到这儿的时候,又有点激动了。
“你说的这些没有错,但是,国企的大环境就是这样,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想一步到位,不大可能的,就算是真的把民企引进来,也不可能从根本上杜绝这种情况的。”安娜说道。
“那到是,不过,总比现在这种情况好一点吧。”吴昊是从体制里走出来的,当然知道什么叫积重难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