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安南之战,十八岁的年轻士兵跟随着他的营长,深入敌后,切断敌军补给线路,被包围五天五夜,却如奇迹一样的反杀敌团部,功成退返。
叶建国没去安慰吉将军,只是站在那地图前。
“营长,尖刀营没有怕死的。”
“可是,当年的尖刀营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活着了。”叶建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话,老吉用枯如树皮的手用力的在脸上搓了搓:“营长,您偏心。”
“我那里偏心了。”叶建国猛的回过头来。
“如果不是您那女婿到疗养院来小邱那几个,我还不知道有这事。您让您二孙子吃肉,却不让老兄弟们喝汤。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叶建国听完后爽朗的大笑着:“今年,我请你喝一杯,然后送你上战场。”
“营长…”吉将军拳头紧紧的握着,缓缓抬手敬了一个很标准的军礼,千言万语就在这一礼当中。
许志诚也是七十多快八十岁的人了,而且同样是上将。
这会却象一个小孩子一样在门缝处偷看着。
“敬礼,首长…”有参谋路过,这个敬礼吓的许志诚差一点挂掉,想怒骂却找不到理由。
许志诚是上将,年龄七十多快八十岁的年龄。
却被叶建国揪着耳朵扯到了房间内。
那位参谋一看这架势立即就准备闪人,叶建国用眼角扫过:“小鬼…”
可怜的年轻参谋满头汗的也跟着走进了那房间,门外无
论是干什么的人,此时呼啦一下的全部消失不见,能用跑的绝对不用走的。
“似乎发生了什么?”叶建国走回屋坐在椅子。
“没事。”许志诚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恩,还是叫我曾孙子过来问问。”叶建国面带一丝笑容的问道。
许志诚赶紧回答:“其实,我们准备狠狠的打一场。这个已经上报了总参谋部,所以我准备召集几个老上级过来给参谋一二。吉总他老人家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我,所以我不得不带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