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枫说完，咬着烟看着天空的月色。

俞梦洁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话。

十分钟后，俞梦洁问道：“我如果去开一个小公司。”

“恩，挺好。”杜枫接了一句。

“然后，有人给我送花。”俞梦洁又来了这么一句，杜枫愣住了。

俞梦洁笑了：“你的反应好有趣，显然你没想过。我猜测，送花的人会不会被打断腿呢？”

杜枫没接话。

俞梦洁又问道：“我亲眼看到杀人了。”

“我知道，你拍下那视频了。”

“不，我见到的是杀一个高丽女人，叫金善良的。当时救我的一位先生告诉我，请我务必亲眼看到，他们选择最温和的一种解决方式，就是用毒药。让人安乐死，为的就是不让我感觉到了血腥与害怕。”

杜枫听明白了：“他们希望你作一个见证。”

“是，那位先生是这样讲的。他们希望我可以向你证实，他们杀死了一些人，希望我证实是他们所为，原因是想让你心情好。”

“实话说，我知道这些人死掉，心情挺不错。”杜枫转过头去，说这话的时候没让俞梦洁看到自己的表情，金善良一伙人的死，杜枫也很意外，甚至是震惊。

只知道鬼手挺开心是真的。

俞梦洁突然问道：“罗梦蝶是怎么回事？”

“这个，和你有关吗？”

“你可以不回答，因为你是大人物。我只想说，当初改艺名的时候是我和罗梦蝶一起改的，我们和柳月蓉算不上交情很深厚的朋友，但却也是关系亲近的。我只想为柳月蓉叫一声不公。”

杜枫很想说一句，我和罗梦蝶没关系。

但这话杜枫自己都不相信。

杜枫把烟斗点上了，一只手按着额头，他需要思考一下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