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眨了眨眼,仿佛一点都不明白太子为何这般激动。
“太子殿下何需如此激动,我哪有挑拨你和陛下之间的父子关系,我不过是不清楚陛下把鹿鸣山赐给我本人时,太子殿下明明在场,现如今却非说陛下是把鹿鸣山赐给楚侯府,所以就想问问明白,太子这般激动,莫不是被我说中了什么?”楚倾言天真无邪地问。
太子却要暴走!
说中了什么?
说中了他要反吗?
这女人分明是故意越解释越抹黑他!
偏偏楚倾言还依旧一脸天真无邪,“太子你不要激动嘛,我不过就是想问问清楚,太子殿下什么原因,说明白就好,不必激动的。”
太子被她气得要仰倒。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他要过来治楚倾言的罪,怎么就反被扣上一顶“不把父皇的话当一回事,要反了”的帽子?
他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圆过去,磨牙,磨牙,再磨牙,最终只得道:“那不过是本宫一时记错了,现在说清楚就好,你何必一直揪着这个不放!”
“一时记错?哦,那就是太子间歇性失忆了?”楚倾言问。
一时记错跟间歇性失忆能一样吗?
太子气得又差点仰倒,朝她吼:“楚倾言,现在是你不好好守护御赐山林的问题!”
楚倾言一听,担忧,叹气,“唉,看来太子这间歇性失忆症得得不轻啊,不但忘了陛下是把鹿鸣山赐给我而非楚侯府,还忘了陛下当时都说了,御赐的山林、皇家别苑、宅子,我怎么使用都可以!
既然陛下都说了我怎么使用都可以,我为何不能使用山上的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