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有那畜生就能走出这院子?”
这孽女也太瞧不起他了,堂堂一个侯府,要打死一头狼还不在话下。
楚倾言轻笑,“父亲尽管可以叫人来打我的狼,太子要是被引过来,应该会很好奇父亲为何趴在我这里睡觉。”
对啊!
叫人打狼,还不得将太子引过来。
楚侯黑了脸,这孽女在威胁他?
“其实你怎么骗太子,关我何事,你好歹是我父亲,我的床也不是不能借你睡,可你总得让我知道,你为何跑来我这里。”只要不牵扯她,她才懒得在太子面前说话。
楚侯竟心虚不敢说。
但他是堂堂侯爷,又是个父亲,怎会将心虚表现出来?
他脸色更黑了,“孽女……”
“既然父亲不说,那我只能去告诉太子说你在我这里了,谁知父亲是不是犯了什么罪跑我这里来躲,我可不想到时成了窝藏犯。”不给楚侯骂完,楚倾言站起来就要走。
楚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他腰都这样了,还能去犯什么罪?
可是,他还真拿这孽女没办法。
“站住,我说!”楚侯喝道。
“父亲,你可得想好了说。”
她可容不得欺骗。
楚侯不得不强压着火气,尽量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可信,“太子去见你大姐,我必需陪着,但我这腰不能久站,便说你还爱慕太子闹着要去见太子,我才能借口说来管教你,溜到你这里来。”说完,立即换成一副慈爱的语气,“为父也是没办法,一家人,你也不忍看着为父被削了兵权,侯府没落是吧。”
楚倾言觉得很无语。
要保兵权,要侯府不没落,不是这样就可以的。
但该说的,已说过,她不会再多言。
她转身,直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