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铺子庄子每年都在亏损,没有盈利,连工人的工钱都发不了!”楚乐瑶以为楚倾言要钱,立即说道。
谁知,楚倾言顺着她的话,话锋一转,“工人的工钱都发不了,那怎么可以!我娘嫁妆有两万两白银,本来听大姐姐你说侯府开销过大,父亲艰辛,本是不准备要的。可如今连工人的工钱都发不了,传不出对咱们侯府名声也不好,所以我母亲嫁妆里这银子……我也只得拿回来还工钱了……”
“什么两万两白银,根本就没有!”楚乐瑶否认,她们母女二人的确是不知道还有两万两白银的事。
“没有吗?那……”楚倾言头一转,看向楚侯,目光锃亮,“父亲,我娘嫁妆那两万两白银哪去了?我娘生前还说要留着以后女儿出嫁时,给女儿添妆呢。”
楚侯现在被她这双眼睛一看,就浑身血液翻涌,尤其是听到她提起两万两白银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田地庄子铺子是被卫氏占去,可亡妻这白花花的两万两白银,却是他拿去填补侯府亏空的。
“父亲,大姐姐说她们不知道我娘的嫁妆里有两万两白银,说没有拿,父亲你知道我娘嫁妆那两万两白银去哪了吗?”楚倾言炯亮炯亮的眼睛,对着楚侯眨了又眨。
楚侯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白花花的银子没了,他怎么否认得了,今儿不把这银子说清楚,这孽女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略一琢磨,便不要脸道:“银子为父换成银票,一直给你寄存着。”
“那请父亲把银票给女儿,刚刚大姐姐的话,父亲也听到了,庄子铺子都还欠着工人的钱,女儿拿了银票可以给工人发工钱,以免影响了咱们侯府的名声。”
“给工人的工钱也不多,府里出,无需动用你娘嫁妆里那些银子。”
“大姐姐已经说了,父亲支撑侯府艰辛,女儿怎么好让府里出钱。”
楚倾言笑眯眯的,但就是毫不退让。
楚侯心里卡着一口血。
最终,只得道:“既然你要,过几日就拿给你。”
话是这样说,但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