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荨荨郑重其事道：“是。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没有这个人，她和他也不会面临现在的局面。

“是吗？”付兰晏嘴角微扬，似笑非笑，“那我更应该杀了他。”

话落枪响。

梁翊生右手臂挨了一枪。

就是这只手，刚刚牵着她。

“付兰晏，你疯了吗？！”阮荨荨看着他突然出手，惊呼出声。

疯了吗？！

没有，他一直是这样。

“荨荨，过来。”付兰晏看着阮荨荨，缓缓道来。

他说这话时，手上的枪瞄准了梁翊生的左手臂。

“想要他的另一只手也有同等待遇吗？”付兰晏声音蓦地一沉。

阮荨荨立即出声应道：“所以你是想看着我死对吗？”

话语刚落，阮荨荨就掏出了手上不知何时放进口袋的水果刀，她再次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比刀更刺付兰晏双眼的是，她脖子上的纱布。

“放他走，我留下。”阮荨荨眼神直直地盯着付兰晏，语气严肃。

这会，她身旁的梁翊生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随即他的目光看向了付兰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