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老实的柳青山顿时懵了,他一向对这种喜欢撒泼的妇人没辙,只能不断道歉。
一边的付梅火辣辣的视线赤果果的扫视着柳青山健硕有型的身躯,那张还算的上是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令人不齿的淫.色。
等看够了戏,付梅才假模假样的阻止了她的母亲,“娘亲,我没事的。还得多亏这位大哥将我及时扶起呢,多谢大哥。”
柳青山绷着脸神色冷峻的点了点头。
紧盯他的付梅视线更加炙热,如此英俊的男人,若是她付梅的人就好了。
柳青山自是不知付梅让人恶心的心思,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去找蒲白,自是不会将时间浪费在两个没必要的人身上。
他干脆利落的从袖子里拿出三两银拍进老妇人的手中,淡漠的说:“我歉也道过了,银两就当是医药费的折现吧。”
顿了顿,他干巴巴的说了句,“就此别过。”
柳青山一走,老妇人脸上瞬间浮出收了三两银子的贪婪笑容,“早知道这小子这么容易诓,娘就多要一些了。”
付梅理了理长发,勾人的眼中闪过对她母亲的厌恶,“好了,我们走吧。”
“哎哎哎。”老妇人满口答应。
母女俩与柳青山走的方向南辕北辙,就像两条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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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沥郡
在蒲白和开守将军的强强联手下,和平镇的疫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其他乡镇灾后重建也进行的很顺利,且瘟疫被她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眼瞅着回宫日期将近,蒲白却病倒了。
郡守府
蒲白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连红润的唇都失去了血色。
她紧闭双眼,额头上放着一条浸了冰水的毛巾。
开守将军吓得是魂不附体,生怕她得的是瘟疫。请来大夫检查了一番后,发现是劳累过度,换而言之,就是累倒了。
他愧疚的透过帘子望着床上的蒲白,懊恼的说:“是臣无用,才会让陛下病倒,是臣的错。”
从蒲白病倒开始脸色就一直阴沉沉的凤一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陛下爱民如子,自是闲不下来的。将军日后要慎言,免得被有心人听去,恶意编排陛下。”
开守将军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其中的弯弯绕绕后,在额头上拍了一把,“是臣老糊涂了,日后定会慎言。谢凤护卫的提醒。”
凤一只摇了摇头。
等开守将军走后,凤一在外间站了片刻,用扇柄敲着手慢慢踱到里间,停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蒲白精致的面容。
忽地,她弯下腰,做出了一个超乎想象的动作伸出冰冷的手指,在蒲白的唇上暧.昧的摩挲,从轻到重。
直到蒲白饱满的唇有了血色,她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而后什么也没做,只坐在床沿陪着蒲白,有规律的换她额上的毛巾、用干净的布沾湿,滋润她略有些起皮的唇瓣,照顾得是无微不至。
可这一切,昏睡中的蒲白都不知道。
蒲白这一病就是一周,当她的身体刚痊愈,她就急着要回宫。
皇帝离宫时间过长,终究是不好的,容易引人诟病。
尤其是她才刚登基。
这次回去没来时赶,回到宫中时用了六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