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的是名女子,三十岁左右,身穿粗布麻衣,头发有些蓬乱,明显的百姓特征,一边击鼓一边喊冤。
“门外何人击鼓?”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官服头戴官帽好不情愿的走上大堂,此人姓刘,
乃南平县县令长得尖耳猴腮,下巴上还留着一缕胡须,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
“回禀县令,门外是赵更夫的娘子。”师爷恭敬的说到,长相却是比刘县令更奸诈,颇有蛇鼠一窝的意味。
刘县令揉着睡眼满脸不情愿的说到“带上来吧!”
“威武…”两排衙役站在大堂两侧,拉着长调大声喊着。
伴随着衙役的喊声女子被几人带了进来,立刻跪在刘县令面前哭诉。
“升堂!”刘县令手中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大声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此刻刘县令倒显出几分威严,萎靡不振的精神一扫全无,一看就是纵横官场多年。
女子还是第一次击鼓鸣冤,感受着周围严肃的气势不由的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说到“
我家相公昨日打更至今未归。”
五更就是寅时,相当于凌晨三点,众所周知过了五更更夫就要回家,如今已经过了卯时还未回家多半遭遇了不测。
刘县令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意识到此案的严重性,却装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你家相公可能有事耽搁了,再等等,明日再来。”
消失两个小时算不上失踪,刘县令这缓兵之计用的也算绝妙,女子哑口无言也只能乖乖的退下。
于此同时任宁也发出一声惊呼“死了?全都死了?”
任宁正对着三只毒人,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们,此刻分明没有一点动作,静静的躺在地上,跟死人没一点区别。
玄月急忙查看情况,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没有任何生命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