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天的努力任宁得知昌江两岸总共有三家商铺正在转让,其中一家位置较偏售价六千两白银,另一家位置不错,价格也比较公道,售价八千两白银,最后一家跟上一家位置相差不多却标价一万两白银。
任宁立刻选中最后一家,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因为他要砍价!
第一家位置偏僻任宁直接放弃,第二家位置不错,价格也算公道,不过仅仅是公道而已,远没有满足任宁需求,这家的老板是一对年迈的夫妇,膝下无儿无女,如今上了年纪行动不便只能把商铺卖掉换些养老的钱,任宁实在不愿拿他们开刀。
最后一家是酒楼,老板姓孙年过半百,一副肥头大耳的样子,听闻他儿子在京城赚了些钱,邀他去京城安享晚年,临走还想捞一笔。
这家酒楼位置优越,客流量大,原本生意还算不错,自从孙老板儿子挣了些钱他也无心经营,饭菜质量严重下降,服务态度也不好,回头客越来越少,最后竟显得有些萧条。
任宁进了这家酒楼发现只有一桌客人,选了个位置随意坐下。
若是旁家酒楼见了客人定会热情相迎,而这家酒楼连个店小二都没有,只有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任宁也立即确认了他的身份。
“老板你们这都有什么好吃的?”任宁带着一副笑脸问道。
“自己看。”孙老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通过这家酒楼的诸多表现任宁断定他的服务态度不好,紧接着点了几道家常菜,尝尝味道如何。
这几道菜比较普通,做法简单,任宁却足足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拿筷子夹了一口差点吐出来,这菜分明没放盐,色香味皆是差评。
任宁本就不是来吃饭的,而是刺探军情,酒楼的服务差,菜难吃正合他意。
“老板,您这酒楼打算卖吗?”任宁严肃的问道。
这个问题极大的刺激了孙老板的神经,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