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则是也办不成事情。
“92年观澜湖成立,观澜湖国际球会用了二十亿的港币。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二十亿港币也已经大不如前了。所以,我希望的投资范围在两百三十亿到两百七之间。”
一句话说完,轻飘飘的上嘴唇碰下嘴唇,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人感到诧异。
这群搞投资地产的人对于他们来说,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吗?要知道,半年前,这样的数字对于自己来说等同于天上的繁星一样,高不可攀是一回事儿,更重要的是触摸不到的存在。
“白先生志存高远,咱们算你三百亿的启动资金,这笔钱,想要从银行那里搞到手已经很不容易了。”秦素月是生意场上的女人,有娇柔的一面,自然也有刚强的一面。
自打进了茶庄开始,这个女人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状态一样,平日里的娇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那宛如女皇的一面。
说话行动给人一种不容质疑的态度,让陈阳也算是大跌眼镜了。
“银行的钱自然是搞不到手的,毕竟这么大的投资
,国企都得掂量掂量。”白度淳笑了起来,转而翘起了二郎腿。
从未见过他有半点轻佻的一面,一直给人的感觉就好似是一根大树有一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同时,也少有轻松懈怠的样子。
然而,当他翘起二郎腿的时候,那眼神里的流露出的自信与轻松却也是从未见过的。
“银行不用想了,但是,私募基金,投资基金,股票,这里面的资金流向可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资本游戏的运作让人琢磨不透,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资本运作的流向比他们更为变化多端,千奇百怪。”
白度淳说到一半,秦素月便打断了他:“资本运作?恕我直言,地产和资本游戏本身就是一对矫情的贱人,尤其是在国内,相互依存的同时又相互挤压对方的空间。你真的能做到将二者均衡?”
白度淳点了点头,并未有直接回答秦素月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问题,看着陈阳问道:“陈先生,您觉得我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