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骁骑都尉惨呼起来,身边却全是溃逃的士卒,竟无人上来帮他。
叶北枳已经走近了。
唐刀刺穿骁骑都尉的右肩将他死死钉在地上,都尉左手握着刀刃,试图将唐刀拔出来,可就连手掌被刀刃划破渗出鲜血了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叶北枳来到近前。
“闰国什么时候有了你这号人物!?”都尉死死盯着叶北枳,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叶北枳一脚踏上都尉胸膛,将唐刀一把拔出。
“嗤。”
都尉疼得浑身一颤:“你到底是谁!”
叶北枳双手握住唐刀,把刀尖朝下,对准了都尉心口。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中渗出来的寒光却与唐刀如出一辙。
“大荒,飞凫营。”
都尉变了颜色:“那群疯子——”
“噗!”
…
血染黄沙,尸横遍野,鲜血流淌成溪流正在逐渐汇聚起一滩滩血泊。
这片修罗场中,一个大闰小卒孤零零坐在尸体上,他杵着刀,抬头望着天空中正在缓缓消散的阴云,风吹过,拂起他的衣摆,使他的身影显得是那般的孤独。
当齐宴竹带领大军从风牢隘口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幸好你没事…”齐宴竹走到叶北枳身边,有些迟疑地开口,“我听人回报,说你一个人脱离了队伍,就连忙带大
军赶过来了。”
齐宴竹看着遍地的尸体:“你这是…一个人把伏军杀退了?”
叶北枳视线下移,最后落到齐宴竹脸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齐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