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池南苇房间时,“吱呀——”,门开了。
“嗯?哑巴?”池南苇头发还未干,探出头来,她看了看叶北枳,又疑惑的看了看他身后,问道:“你…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打老鼠…”叶北枳不动声色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打老鼠?”池南苇皱着眉头显得更疑惑了。
“嗯…三只大老鼠。”叶北枳越过池南苇往自己房间走去,“…已经解决了,准备吃饭吧。”
“呃——好,好吧。”池南苇把头缩回去再次关上了门。
吃饭时,池南苇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叶北枳也换了衣服,不过他是因为原先那套衣服上有血
腥气,怕池南苇闻出来。
“哑巴,我们明天多久能到泸州啊?”吃了饭后池南苇坐在叶北枳房间里问道。
叶北枳把在门外叫了小二进来收拾碗筷,答道:“天亮便出发,午时就能到。”
“那么早啊?我肯定起不来啊…”池南苇苦恼的说道。
“你可以在车上继续睡。”
“车上哪有床上睡得舒服…”
一夜无事。
第二天,鸡叫第一声时叶北枳便睁开了眼。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装,打成包袱跨在肩上。
先吩咐小二去把马车牵到门口,然后再去敲池南苇的门。
“咚咚咚——”没动静。
“咚咚咚——”还是没动静。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大清早的叫魂啊!”这是其他房间里的客
人被吵醒了。
叶北枳叹了口气,伸手在门上略一使劲,“咔哒”一声,屋内的锁便被压断掉在了地上。
叶北枳轻轻推开门进去,看到池南苇的外套披肩都挂在衣架上,而她本人穿着内衬正裹着被子蜷在床上,睡得正香。
叶北枳替她把东西整理好打包,待全部收拾完了,才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池南苇肩膀。没反应。叶北枳又摇了摇她,池南苇翻了个身,面向床内侧,又继续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