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时候同意一同前去，还会怕什么长空澈水么，更不可能栽在李三七那个毛头小子身上。自己也不会丢掉长老的身份，或许命运轨迹因此而改变，花想容依然还能憨笑着朝自己打招呼……

……

秦苍微微低头，刻意避开柳方那掺杂着诸多意味的目光，稍稍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回道：“还不确定……”

“不确定？”

虽然龙酉在一旁，但柳方的情绪还是没有甭住。

悲愤交加从心中蓦然升起的柳方朝秦苍歇斯底里的质问道：“命灯碎了，还不确定死没死！！？秦苍！你特么还把我当做当年你口中喊得傻子！？”

秦苍听闻无奈叹了口气，回道：“不是，只是事情有些离奇……”

他先是将门徒比赛的情况说了一遍，而龙酉在一旁听着，当听到龙久惨死的部分，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比试结束之后，花想容并没有离开仙人会。你负责统筹传送阵法的进出状况，想必很清楚老花的动向。而这距离比试结束才过了两个时辰，也就是半个时辰前。药心堂的几位执事发现老花的命牌碎了，而之后大长老也亲子带领大批的人去搜寻，可却连老花的影子都没寻到，就仿佛从这洞天福地凭空消失了一般……而你也懂的，有时候超过命牌的感应范围也会碎的……所以我觉得……”秦苍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不确信，随即摇了摇头。“总之，很奇怪……老花不像之前陨落的两位长老，连尸体都寻不到。而那俩才是真死了……”

柳方听闻竟转悲为喜，不过那笑却透露着无尽的冷意。

“超过命牌感应范围……呵，难不成老花他捅破了洞天，一瞬间飞出去了十万八千里？直接飞出了南风星！？就算这命牌品阶极低，但其感应范围也足以覆盖整个星球！”

接着他面露痛苦，道：“唉，我也希望老花活着，但就目前的状况神州都出不去，何谈能飞出星球而超出命牌感应范围啊！”

“除非……”秦苍不知想到了什么，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