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赶他们呢!却是连地上那个笼子也没要,便带着人出去了。
厮们瞧了瞧地上的笼子,有人过去捡了,那鸟儿被摔得受了惊,正在笼子里扑腾呢,
“五管事,这鸟儿受了惊,要放出来缓缓,要不然会不吃不喝的……”
燕五眉头又皱了起来,
“把这只放了,再抓几只!”
“是!”
玉姨娘憋着气,抱着哇哇大哭的儿子回到自己那院子,进屋把门一关留下母子俩在里头,这才把儿子往床上一扔,气忿忿嚷道,
“你哭甚么哭!你若能讨了你父亲的欢心,别是一园子的鸟,便是整个国公府你都有份,哭哭哭……只会哭!让你练字你也哭……你若是没半点子本事,以后连根鸟毛都捞不到……”
这院子里丫头婆子都低头敛目装聋作哑,只一旁李妈妈与徐妈妈却是相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兰州这头,燕岐晟收到信,对正在陪着儿子玩耍的穆红鸾笑道,
“爹爹信上所言正是我所想,去了西宁别是燕守敬,便是韩伏虎也不好节度于我,真好施展拳脚!”
兰州一战不光燕岐晟有功,便是其妻也是有功,只穆红鸾乃是一介女流,又非军中之人,请功的奏折之上,自然将那阵斩敌军主帅的功劳记到了燕岐晟头上,只燕守敬这一道旨意下来,只提调他到了西宁,却是只字不提封赏之事。
燕岐晟倒是不以为意,只手下一帮兄弟却是忿忿不平,朱光武更是嚷道,
“将军为国出生入死,我们夫人虽是一介女流,更是在危急之时力挽狂澜,这样大功劳不官升一级,总也有些金银赏赐吧!怎得皇帝佬儿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众人纷纷附和,
“正是!我们将军把那些西夏人杀的屁滚尿流,如此勇将竟不得朝廷封赏,实在不公!”
“就是,就是,那皇帝佬儿真正是个昏的,大功不赏,专赏那些溜须拍马的……”
下头人吵吵嚷嚷,燕岐晟却是哈哈大笑道,
“皇帝虽不封赏,我们却自家要封赏自家,待会儿让人杀了羊,炖肉吃!”
又冲着众壤,
“皇帝这一回是未封赏,实则也是赏了我一个自由自在,待到了西宁那处高皇帝远,我又是主将,一切便是自家了算,你们……可愿跟着我去?”
众人听了都纷纷嚷道,
“愿随将军前往!”
“只那处可是连兰州都比不聊!”
众人都应道,
“再苦再难也要跟着将军去!”
燕岐晟带着手下这一帮糙汉子去西宁倒是不怕,只却有些担心妻子和稚子。
穆红鸾只是笑道,
“早过……你去何处我们母子便去何处!”
燕岐晟想了想点头,
“我上任有时限,待我带着人先去了西宁安顿好后,便亲自过来接你们母子!”
穆红鸾点零头,正在床上四处乱爬的丑奴听了却是啊啊叫着过来,伸手要扯燕岐晟手里的信纸,燕岐晟一撤手,他便抢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那里,张开嘴儿便把信往嘴里塞,穆红鸾忙伸手去夺,却已是被他咬了一口在嘴里,口水立时打湿了信纸,上头的墨晕开来嘴儿上都沾上了。
穆红鸾埋怨道,
“这可是公爹的手书,你给他作甚!”
燕岐晟却是哈哈大笑指着儿子道,
“这子真傻,连纸也吃!”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