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婉瑜的娘家人,她对此很不高兴。
怎么说也是亲兄弟,段寒霆不能见死不救,只好捏了捏媳妇的手,没什么底气地说了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荣音“嗖”的把手抽了回来,睨他一眼,“我怎么听着,少帅有些后悔没有风.流过的意思?”
“人跟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段寒霆求生欲上线,立马又握起荣音的手找补道:“像我这种有洁癖的人,不适合风.流。”
荣音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差点被他逗笑。
“那你适合什么?”
段寒霆很认真地凝视着她,“我比较适合一棵树上吊死,很显然,你就是我的那棵树。”
荣音低头笑了起来。
这男人,平时冷惯了,一旦说起绵绵情话,真叫人招架不住。
见媳妇终于开心地笑了,段寒霆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将人重新纳入怀中,凝视着她娇美可人的脸蛋,吻上她的唇。
缠.绵片刻,他略带沙哑的嗓音低声道:“我已经让老五帮忙找了一处房子,在望春路那边,房子不算大,但胜在环境清幽,还带着一个小院子,我让人重新去修葺了,种上你喜欢的花花草草,过几日咱们就可以搬过去了。”
荣音眼底亮了亮,却陡然变了脸色。
段寒霆看的清楚,不禁停下动作,“怎么了?”
“父母尚在,还没到分家的时候,我们现在就搬出去,会不会不合适?”
段寒霆轻柔地碰碰她的嘴巴,“只要你愿意,就没有什么合不合适。至于家……不瞒你说,从母亲离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把这儿当成家了。”
他檀黑的眸底蕴着清冷的光,看清楚眼前之人,那抹冷光才慢慢变得温柔起来,“以后,你在的地方,就是我段寒霆的家。”
荣音心里大大地触动,勾着他的脖颈,吻上去。
段寒霆加深了这个吻。
帘帐缓缓放下,女人娇柔地问:“厨房里还备了夜宵,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
男人低沉的嗓音答,“饿,先吃……”
“唔……”
荣音和段寒霆一觉到天明,换衣服的时候想起了昨夜留在厨房的那两碗元宵。
今天是老五和婉瑜新婚头一日,按礼一家人要在一起吃早饭的,荣音便想着把那两碗元宵分给底下的人吃了,别浪费粮食。
没曾想这一问,把刘妈给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