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古凉夜那句:因为相欠,才遇见。
我就窝了一肚子火。
狗屁的相欠!!!
我穿着低胸连衣短裙,韩桃则穿了件露背红裙,一进门,就吸引了很多男人的注意,我扫了扫那些想上前搭讪的男同胞们,蠢蠢欲动的样子,猥琐。
我俩并没进包厢,而且找了个角落里小卡台,我直接说,“把你们经理叫来。”
服务员看了一眼我跟韩桃,也不像吃白食的样子,乖乖的叫来了经理。
一见经理过来,我把玩着酒杯,“挑最贵的,最好的上,记泰谷司总的头上。”
“对,记司总的头上,他欠我们很多钱,”韩桃附和着。
“另外最好的红酒给我来一箱,喝不完的我要打包,”我一脸淡定的说。
经理摸汗,估摸着在想我们两个女人还大言不惭的扬言打包,揣测着我们是不是来吃白食的为难样。
我也不当回事,继续说,“司总不是你们老板的朋友吗,你可以打电话去问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欠人钱这回事?”
见经理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韩桃连连解气的说,“干得漂亮,对,就得这么干。”
不知道经理是不是真的打电话去确认过,竟然将各种名酒一箱一箱的搬到了我们面前。
我也不在乎,放心大胆开着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我还主动打电话约了言钰,这货也不客气,居然直接带了一大帮子人奔了过来。
见到我时,神情很是认真的跟我说,“告诉你啊祖宗,就你心理上的那点毛病,要想治愈它,就得以毒攻毒。”
“怎么毒?怎么攻?”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言钰突然倾身靠近我,距离近的我俩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你多交往几个男人就是毒,多耍几次流氓不就成攻了么。”
“说的在理,”我赞同的连连点头。
其实我没打算借酒浇愁,也不想往死里喝,但在这种氛围里我确实喝了不少的喝。
那种心理就感觉像是酒喝得足够多,但不醉,也解不了愁一样。
所以当视线对上那双深深凝着我的桃花眼时,我慢慢的在下滑落在那那双唇上,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
“她不是谁能碰的,”
懵懂中感觉是个特熟悉的男人在我头顶寒声道,心下怔然,迟钝的我脑子都没转过来,就被人抗在了肩头上。
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了。
只听见言钰炸毛了声音响起,“日,你特么是土匪头子投胎的吗”
虽说没醉,但其实就差没醉死过去了。
当一阵冷风吹来时,我浑身一个激灵,睁眼看着抱着我的男人,如梦如幻。
我使劲儿的用手指戳了戳那张模糊又熟悉的脸,确认道,“咦,你怎么跟我前夫这么像?”
也没见他吭声,将我放下搂在怀里,打开车门后直接将我塞了进去。
一坐下,我就头晕的很不舒服,感觉有什么勒着我呼不了气,开始扭来扭去的不安分的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依旧不舒服,“停车,我想脱衣服”
“乖,听话,一会儿就到了。”
“不行,我现在就想脱。”
没听见人回答,我就极度不耐烦的,吼了句,“停车,停车,”
吼着吼着,我直接扑了过去又立马被反弹了回来,接着就听见一声带着怒火的凌厉声,“不想命丧黄泉,就给我消停点,若消停不了,我就给你绑着,丢进后备箱去”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