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凉七瞬间不是觉得脸被打的疼,而是整个脑子都疼,原来就她自己是傻瓜,旁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她苦涩倔强的一笑:“我才认识他多久,长公主认识他多久,现在想来,他之所以接近我,怕是长公主授意的吧!”
贺兰敏之道:“你最好祈求皇后没事,不然的话等着吧!来人,把太子妃囚禁起来,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她!”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还没有应答,就出现了悉悉簌簌吵杂的声音,贺兰敏之一个烦躁:“来人,通通都死光了吗?”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云沉染声音从门外响起。
姜凉七心猛然下沉,来得这么快?
贺兰敏之蓦然回身,面无表情道:“不知云大公子今日以什么身份来太子府?”
云沉染一身官服执手道:“自然以宫中郎中令身份原来太子府捉拿罪犯!”
贺兰敏之微微冷笑:“那郎中令大人口中的罪犯又是谁?不会是孤吧!”
云沉染深褐色的眼眸冰冷:“自然不是,殿下被禁足连太子府都出不了,微臣捉拿另有其人,还请殿下行个方便,莫让微臣为难,难以复命!”
贺兰敏之傲然:“郎中令口中的罪犯是谁?犯何事?”
云沉染持剑的手微微一抬,指着姜凉七:“太子妃谋害皇嗣,皇上下令,关进天牢,若是皇后肚子里的皇嗣有任何闪失,太子妃当以命抵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贺兰敏之诧异的看着姜凉七,姜凉七手撑在桌子上慢慢起身:“郎中令大人,可容许我跟太子说几句话,然后跟您走!”
云沉染寸步不让:“太子妃有什么话,进了天牢写下来跟皇上说,请不要让云家蒙羞,也不要让太子为难!”
姜凉七大笑一声:“郎中令好大的威风,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但是今天我必须要和太子说几句话,不然的话,您带我尸体走好了!”
云沉染你到底想做什么?
姜凉七在心里质问着,你手脚如此麻利,真的只是想把我打入天牢隔段与贺兰敏之的牵连?
贺兰敏之退回姜凉七的身边,云沉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把脸一撇,姜凉七压低着声音,犹如撒娇般对贺兰敏之道:“殿下真是误会我了,看到没有,我可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身上了!”
“殿下,您的一巴掌打的可真重啊,早就知道您不信任臣妾,可是没想到您是如此不信任,不过也好,能为您背下一切罪责,是我此生荣幸!”
她漆黑的眼眸中浮现着温柔的浮光,让贺兰敏之心神一凝,分辨不出来她说话真假。
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争斗,一个说相信她,一个说她狡猾不能相信。
姜凉七说着伸手理了理他的衣襟,把手帕塞到自己刺伤的伤口处:“殿下保重,慕莲虽然任性但是一个好姑娘,河间王有实权,殿下可要抓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