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嗳,老爷爷…哦,原来是您呀!”林悦之前一见这个老人就觉得有些面熟,这时又看了两眼才恍然,原来这个老人还曾是她上次住院时的“隔壁邻居”。
那时,她为救许皓然身上被荆棘挂了不少口子,为
免父母担心伤口会感染不知名毒粉所以就在镇上的医院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起晨练的时候发现隔壁阳台上早已坐着一个老人,两人之间有过几句短暂交谈。
这个老人就是眼前这个拄拐老人。
“呵呵,小姑娘,这么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就在林悦恍然的同时,那位拄拐老人也认出了林悦,呵呵地笑了起来,“你身体都好了吧?”
“早就好了,爸爸,这就是前阵子我们住院时隔壁的一位老爷爷。”林悦也笑着跟父亲解释了一句,也礼貌地问候老人,“老爷爷,您的身体可好?”
“还好,总算是熬过了这一个大关口了,老命算是保住了。”老人轻轻地顿了一下手中的拐杖,自嘲地笑道,“只是以后想要走的利索可就难咯,估计以后最好的情况也就是这样了。”
林悦笑眯眯地道:“老爷爷,别灰心,我觉得只要您好好锻炼,一定能好的更快的。”
“呵呵呵…好,托小姑娘吉言啊!”老人笑道,目光又落在竹筒之上,“小兄弟,不知道这酒能不能让我这个老头尝一尝啊?”
“老师,医生说了,以您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喝酒。”一直搀扶着他的那个青年低声劝了一句。
“嗳,就一两口,不算喝酒,只是想尝尝这用竹筒酿出来的酒是个什么味。”老人立刻一本正经地先回了一句,而后又对林丙清笑道,“老头我啊退休以前是在就酒厂里上班的,这大半辈子的光阴都浸在了酒里,都成习惯了,这一闻到新鲜的酒味啊,实在是忍不住。”
“这…”林丙清迟疑了,倒不是吝啬竹筒酒,而是担心老人的身体的确不能喝酒。
林悦一听却是眼睛大方光明,很是惊喜:“老爷爷,您在酒厂里上了这么多年的班呀?那您一定很懂酒了。”
“呵呵,谈不上很懂,只是多少还是有些心得的。”老人笑呵呵地道,目光再转向林丙清时,口气就有点儿哀怨了,“小兄弟,你真的连一口都不给我喝呀?”
林悦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老爷爷,您别急呀,这酒里头有很多酒糟和药渣,还要先过滤一下呢。这样,等我姆妈回来了,我们进了屋,我再给您喝,现在我们也没钥匙呐。”
一个大半辈子都在就酒厂里上班的老师傅,还有学生专门跟来伺候,怎么得都起码是个很有水平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