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反驳,白川澈机关枪般的语速接连不断地打在他身上。
“在这一年里你先后和不下十位发生关系,荤素不忌,老少皆宜,一周前还蔷破了一个女高中生,还要我细说吗?你和黑手党那些事。”
白川澈拍拍旁边人的肩:“人就交给你了,专业对口。”
“哦哦……”风见裕也一脸懵逼地接过人。
“你还好吧?”伊达航关切地问。
整个会场弥漫着酒香,混合的气味不断充斥鼻腔,又像虫子一样顺着鼻腔爬到大脑,感官一时间无限放大。
人们因为酒喝多了所以沉重的喘息声和随之加快的心跳。
紊乱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液体流入杯中的水声,冰块在酒杯中打转,两杯相碰的脆响。
紧接着是吞咽的声音,酒水涌入腹中的“咚咚”声。
再细微的,刚端上桌的牛排在余温中诱人的“滋滋”声。
人们起身或坐下或走动时衣料摩擦声。
钟表跳动的“滴嗒”声。
手指敲击按键的声音。
……
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源源不断地冲击耳膜。
这种感觉太糟了。
必须转移注意力。
如何转移?
他的视线扫过眼前人。
“我很好,我还能感受到,你有些遗憾,因为你曾经的朋友没能看见,他们是你的同期,而且都殉职了嗯……你很希望他们能在场,我是想说…如果他们还活着一定会来……抱歉。”
酒精麻痹了神经,他不可控的语无伦次。
语言组织失败,他习惯性低头,任人数落。
想像中的数落并没有来,只是左肩被那只落满枪茧的手重重拍了两下。
伊达警官这是在告诉他不用介意,也是在……安慰他?
作者有话要说:白川澈泪流满面.jpg:伊达警官是好人!!!
——
俺也不会写婚礼,毕竟我参加时也没多在意,一直闷头干饭呢,最积极的时候也不是喊“亲一个”,不然我可就ooc了,最积极的大概是做小游戏发布娃娃的环节吧,虽然廉价且丑,但游戏还挺意思(啊这,完全不是一个参加婚礼的该有的样子,反而像个小学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