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刺史这是何意?我只是问下魏琛和刘坤二人的去向,怎就变成不顾及马刺史的颜面了?难不成这二人已经弃马刺史而去了?”武姒微诧。
“武门首果然不知?”马味多反问。
“当真不知!还请马刺史明言,也省得我着人打听。”武姒一脸诚恳,看着像那么回事。
马味多摆手道:“何须打听?不就是徐玄玉和车渠离开苗疆到时候,来找了我晦气么?魏琛和刘坤那两个平常牛皮吹大了的家伙,在碰上车渠时就是两只死耗子,几下就被人剁成废柴了。害得我也被徐玄玉断了一指……”
马味多摘下了金指套,露出了他的断指位置:“看到了吧?”
“我很同情你,不过我也很好奇,徐玄玉为何没有杀你?”武姒问道。
“我毕竟是一方大员,朝廷命官,他也还挂着朝廷的爵位呢,他马上回神都,想必是不想节外生枝,也就只是断指来警戒我。”马味多明朗地应道,“这可不是不杀之恩,而是我的奇耻大辱,我发誓,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所以,我耗费了大价码,请来了兽王,有他在,灭了那个车渠必将不在话下。”
马味多明知道杀魏琛、刘坤的车渠有多猛,却还对兽王如此有信心,看来这个兽王真的非比等闲。
深深地看了兽王一眼,武姒心头已经有了拉拢的打算,表面上却是柔和的轻笑:“马刺史有卧薪尝胆的决心,就一定会心想事成的。而且马刺史能够直面自己不堪的往事,也是条汉子,大家说是不是?”
翟封疆他们纷纷点头应和。
“我在这,建议大家拿起酒盅,敬马刺史一盅。”武姒笑道,“预祝马刺史能够杀了车渠和徐玄玉,报此恶仇。”
大家纷纷举杯。
牛饮了一大盅酒,马味多抹了把嘴,咧嘴笑道:“这还要借助武门首的实力啊,我帮你们灭了万毒教,抢得《万毒真经》,你们也帮我杀了徐玄玉和车渠,这也算是同仇敌忾的合作吧?”
武姒颔首:“那是自然,那祝我们的合作顺利。”
“兽王怎么不喝酒?”武姒突然停住了杯中的酒。
正在啃一个羊腿的兽王侧首咧嘴一笑:“回府上再喝,在外头不喝酒。”
“他一喝酒便停不下来,玄玉酒都能干掉几斗。”马味多说道,“为了不耽误事,他跟我说好了,在外头他不喝酒,什么时候我安全了,他就可以喝酒了。”
“真是很有素养的近卫啊!”武姒眼中满是欣赏,她想起了下道川。
下道川也是这样,在外面应酬从来不喝酒,就是为了更清醒地保护武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