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行从小也听到过关于龙的传说，也是很向往的，听到真是龙来了，原本还蛮兴奋，但看到老神主吓成这样，脑袋也随之嗡嗡的响，整个都懵掉了。

“对，真是龙。”

欧阳月行还有点不明白，“那为什么，我们要逃？”

“不逃？”

老神主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那你想要等死吗？”

欧阳月行大惊：“你都会有事？”

老神主说：“我只是破天，龙是跟天启同级别的存在。”

“天启！”

欧阳月行楞了，破天都这么怕天启吗？

在欧阳月行看来，破天，那就是破开宇宙，羽化飞仙，进到天外天，跟天启也不会差太多，一个是老人一个新人，可能老人会强一点，但新人也不是没机会。

可现在听老神主的意思，破天似乎比天启要低。

王宇就是天启，这么说来的话，王宇还比老神主强？

这让欧阳月行彻底傻眼。

当初，她招王宇，信誓旦旦的说过，能给老神主的孩子当个挂名的父亲都是天大的荣幸。

可是没想到，王宇的级别比老神主还高。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欧阳月行喃喃自语，那模样像是遭受了某一种强烈的精神打击，完全无法接受。

“你怎么了，怎么不可能，龙原本就是跟天启同级，如果是幼龙我还能抗衡一二，但那声音那么洪亮，绝不是幼龙，不走我们会有危险，没必要为了看热闹把自己小命给丢了吧。”

当然，谁也不会这么蠢。

欧阳月行看着老神主，这是一个让她仰望的人，甚至是地面上绝大多数人都要仰望的人，居然都怕龙怕成这样子，“龙能赢天启吗？”

“这……”老神主摇了摇头。

“说啊，龙能赢天启吗？”欧阳月行突然激动了起来。

老神主很是诧异，这个问题怎么让欧阳这么失态，“不好说，级别相当，都是破坏力十足，看个体吧。”

“总有个谁强谁弱吧。”

欧阳月行眼睛直直的盯着老神主，她想要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老神主说：“从一些不着边际的古籍上说，应该是天启占据一些优势，不过，那是群体的优势，天启数量占有，从而才占据了在天外天的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