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好了。”青竹的手在那盔甲上细细抚过,这盔甲上的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缝制的,她自己都不相信,一个荷包都绣不好的她,竟就这样缝制了她平生最完美的一件作品,而这,是要让上官煦穿着和她分别的战甲。
从前,她舞得了几十斤的大刀,却唯独拿不起一根绣花针。
以后,她怕也再不会拿起针了。
门外的阳光被遮挡了住,秦桑回头看青竹此时的眼里似只有这一身盔甲,并未察觉有人。
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去了。
上官煦进了屋,定定的看着青竹的身影,半晌之后突然笑了一声道:“月儿怎知道我要出征了?”
青竹一怔,回头的刹那儿,眼里的惊慌让上官煦的心狠狠一滞。
“吓到你了?”他走上前,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宠溺的道:“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还是我最近轻功越发的好了,已经让你听不到脚步声了?”
“我、、、我、、、”青竹心虚的突然结巴了起来。
“什么你啊我啊的?来,给为夫试试看看何不合身。”上官煦手一张对着她挑了挑眉。
青竹顿了顿,她抬眼看着他,他看见他满眼笑意下面,是让她心悸的疼。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她原以至少她需要去解释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