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为什么还要留着耶律闵煦?”耶律泰一想起,来见耶律康之前在大街上遇到上官煦,他一派悠闲自在的绑了一只公鸡在街上溜达。
那副逍遥自在的嘴脸,就让他怒火冲冠。
耶律康批完的面前的奏章,盯着沾着朱砂的笔尖勾起嘴角一笑。
“四哥,本王现在终于知道,太子为何一定要起兵了。”他笑着道,“这朱砂笔握在手里的感觉,当真让人欲罢不能。他坐了二十几年的太子,替父皇批阅了无数奏章。早已经沉迷在此无法自拔。要他放弃太子之位,只怕比要了他的命还要让他舍不得。只可惜,他离皇位只一步之遥,却最终什么都没了。”
耶律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你喜欢就好。可留着耶律闵煦,你就不怕他有朝一日来抢这朱砂笔吗?”
“本王自然不会留着他。只是现在也不能杀了他。”耶律康放下手里的笔,合上奏折放在了一边。
“为何?”
耶律康目光一沉,“四哥知道今日的上奏的奏折里,有多少人为他求情吗?”
“为他求情?”耶律泰不明所以,顺手拿了他刚批阅过的奏折打开了看,脸色也沉了下去。
“四哥来之前,耶律昼和孙白杨刚刚来过。耶律昼竟然以他平王的爵位担保,耶律闵煦并未参与太子一事中。并威胁本王,如果本王对耶律闵煦下手,他第一个跟本王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