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毫不掩饰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利用和被利用之间，我选择利用，整合运动也好，格里芬也好，在我眼里都是可以利用的东西”

他知道自己藏不了多久，世界上不缺少他一个怪物，洛里安的事情就如同在沙地上种一棵树一样，显眼至极，想要掩藏不是一件轻松事情，遇到情报搜集能力很强的势力，那些黑幕照样可以被挖掘出来

所以有时候一些人并不是搜集不到一个人的情报，而是这个人还没有重要到他们要搜集的地步而已

凯尔希很清楚，对于他这种人，恐怕就连最有经验的审讯人员过来都不一定有用，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部机器，一部专门制造出来杀人最后自我毁灭的机器

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谈话就这么结束了，凯尔希也没指望可以从洛里安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她主要的还是试探对方的态度

“凯尔希医生……”阿米娅轻呼道，走出审问室的她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事？”

“是ace，他想问能不能让他进去和洛里安先生聊聊”

凯尔希看了一眼哪个站在隔离室里凝望着洛里安的男人，最后点点头，不过很快又说道：“你的称呼我和你说了很多遍了，最好改掉这个坏习惯”

“是……”

凯尔希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她有时真的想掐死洛里安，他的影响对阿米娅太大了，尤其是在莫斯科事变里的那番话，彻底动摇了小半个罗德岛干员的决心

作为一切的崔魁祸首，他正看着被丢掉眼前的照片，毫无波澜的目光注视着上面的青年人和女孩，那些曾经过往的语言正不停的侵袭着他的脑海

“雷尔肖”

听见有人叫自己，他微微抬起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笑了起来，只不过是嘲讽的冷笑

“看看这是谁，曾经号称1分钟装填15发120毫米炮弹，可以取代全自动弹药装填机的131坦克车组成员，老威廉，现在应该是叫ace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