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伊伊努力的缩小着存在感,恨不得在伍遥面前,变成透明,让他看不见自己。
免得他再次发疯,伤害她……
那日,在伍遥办公室里,发生的具体细节,她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伍遥就像是喝醉酒的人,毫无理智,完完全全把她当做的泄|愤的工具,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身体疼的就像是被他拆了重组一般,最后,她疼的彻底失去了意识,他才放过她……
等她醒来后,伍遥已经不在休息室,也不在公办事里。她不顾身体的疼痛,胡乱的套上衣服,就像是挣脱牢狱的死刑逃犯,终于看到活下去的希望,飞快的逃离了那个可怕之地。
这段时间,她在外地出差时,很多个晚上,都会做噩梦,梦到伍遥破门而入,将她压|在床上,粗暴的折磨……
这会,和伍遥躺在同一张床上,每一分每一秒,对北伊伊来说都像在承受酷刑。
时间一分分一秒秒的过去。
北伊伊听到男人平缓的呼吸时,确定他已经睡着了,今晚不会离开时,她这才悄悄抬起眼皮,偷看了伍遥一眼。
房间里,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睡眠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