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煊夜忽然怒极反笑。
将无路可退的女人,密不透风的抵在大理石雕像上,用力摁住她的下巴,嗓音喷火:“墨冉,你tm是当我眼瞎?还是当我耳背?当年你和井晨在学校里的那些破事,别tm以为我不知道!!”
那年,她和井晨在台上四手联弹,他们一起创作的钢琴曲时,他,当时就在现场……
今晚真当他听不出来,是她在弹?!
墨千粟浑身震了又震。
不知是被他低吼声吓到,还是被他后面说的话,惊到。
她和井晨在晚会上演奏钢琴曲时,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当时他有在学校,听她创作的钢琴曲?
“今晚真的……不是我……”墨千粟目光发怔的望着他,又心虚又无力的辩解着。
“行!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就当你是来找我!”
顾煊夜忽然很大方的放过她,他松了松领带,扯动唇角,笑的张狂又诡谲,此刻的模样,可比刚刚发火时,还吓人。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无情又讽刺的再次开口,“今晚,我让你在酒店里等着,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来找我,那你就自己动手,把衣服拔干净了,我现在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