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真实的。
但也让他疑惑。
“我未对你下杀手。”他道。
虚一很清楚当下情况,只觉那道雷来得莫名诡异……
“敢做还不敢当?!”凌绾瞪着他,压根不信。
“没做的事,自然敢当。”
这般坦荡反惹凌绾怪异,心生狐疑起当时情况。
然而……能想起什么,满脑子热涨欢愉,那台车,开的飞起……在之后就……
“你明明用力拍开我,打的我吐血飞出去还说没做!”凌绾不高兴他明明做了还说没有,一时气愤他的敢做不敢为,语气登时冲了起来。
“我只是轻轻带开,并未用力或灵力,你便……”在那当下,确实惹人误会,虚一只能解释,但是,说到一半便被打断。
“你的‘轻带’便是拍死我!”还不是死嘛!
面对她尖锐带着讽刺意味言语,虚一眉头微微拧起,在她又想反唇相讥时,只能强势的对她使了禁声术。
凌绾惊讶的,说到一半的小嘴儿就这么楞楞的半张着,整个人也呆了呆,下一秒,一整个炸毛!
可还不等她爆起,使用灵力,整个人已经被一道无形之力束缚住,一双手更是被禁锢的贴在背后墙面,而身前人浑然不管她杀人的眼光,迳自解释着。
“当时我并未出力也未使用灵力,但你飞出去了,一线天内莫名劈下雷电,我和你一同遭击,意识全无,后如何完全不知。”说到这,他皱起的眉随她挣扎渐消,也归于平整,但箝制动作,嵬然不动。
“这件事既已发生,知晓前因后果,此时和你说,所提,非要揪着谁对谁错不放,而是要找解决办法,懂我意思?”
在虚一的心态中,已成事实的事揪着不放,只会让事情往一发不可收拾地步,所以心中便是恼她当下如妖精般的勾引行为,还是放下,以解决为目的来处理这事儿,尽快挥断这份因果,所以话到最后,窥她抿紧的唇瓣,又言。
“可冷静了?”
因欢情花的关系,凌绾脑中片段记忆是不完全的,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男人眉眼冰冷,自己胸口一痛,整个人如遭重击飞出,便……没了意识。
若他所说是真,那她是怎么飞出去的?
而后来的雷,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那道气机发现到她要bug剧情,借虚一的手遮掩一二的痛下杀手,后发现她没死,抑或,她这个异数已成,天降落雷,要将她劈成灰,却又……bug重生了,才导致她身体这般?
凌绾顺着他话,啼笑皆非的想着,可想着想着,想到最后,忽然觉得,以这文的尿性,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这个想法不符合逻辑,脑洞大的夸张,可除却这个,还有什么能解释当下情况?
所以若真想给个合理解释,似乎,这样还挺合情合理的。
当然,就心里而言,是人都会对有好感的人偏颇了些,不愿意相信他是那样不堪的人,所以当解释一出,自己稍稍想了一遍,很多不理解不通顺的地方也都有了去处与合理解释。
就这么几个眨眼时间,凌绾想通了,这时因他过于的靠近,鼻端满溢冷松般的清冽气息,不自在的蹙了眉。
“冷静了,你……”她紧了紧被抓住的手,“你松开我。”
虚一瞅着已显平静的丽颜,逐松开箝制,人也下了床,走到桌案前,将凭空出现在手中的茶壶杯子上桌,自顾自添之际,突兀的问起她的名字。
“如何称呼施主?”
“凌绾。”凌绾道了自己名字,后问,“你想怎么解决?”
“铲除因果,一切即可迎刃而解。”
“什么意思?”凌绾不明白因果跟解决有什么关系。
“欢情花为因,果为我破戒,你身子出了问题,看似谁也不欠谁,可蕴含千丝万缕关系……果报相乘,就以你而言,身子出了问题又不管,今后修为不断倒退,直到身死,这样的你,难免心生怨念恨憎,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多少能窥豹一斑。”
“既知如此,何不先行下手解开?”
凌绾懂他意思了,随言问:“如何解?”
“你如今的情况除非与我双修,否则不能减缓。”在凌绾面色微变时,虚一话又接着下来,“但这是不可能的,便只能用另一方法,即是成就另一副身子,从根本解决问题,便能解开缔结下来的因果,淡化关系。”
对于双修,凌绾不愿意也接受无能,至于虚一……以他得道高僧的身份摆在那儿,怎么可能会干这种继续破戒的事儿呢,所以整句话的重心在于后面这句话。
凌绾从临白嘴里得知自己状况,本是抱着努力修炼的心思了,此时得知还有其他方法,自然是意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