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让人觉得可疑,”即墨怀捋着胡须若有所思:“今日皇家围猎,海家本是皇亲国戚,每年都在围猎之中。但今年……”
“对呀,今年怎么只有那两个孩子参加?”庄慧娴想起来了,说道:“这……似乎也太欲盖弥彰了吧?”
她说着,看向即墨怀。
庄惠娴的话,倒是提醒了范翠娥:“对呀,那对老父子在皇上遇刺后却忽然出现,就像事先知道今日会发生这种事似的!”
“这件事情,恐怕另有隐情。”朱氏看着老将军,想了想说道:“我会想办法好好的查一查这其中的缘由,若真是海家意预谋反、陷害茂王,咱即墨家不能坐视不理。”
“对,即墨家乃大夏世代忠良,决不能容忍这般奸臣贼子祸乱朝纲、蓄意陷害。”追云夫人也说道:“我儿可得小心查探,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全力保茂王不死!”
“儿子定当尽力!”即墨怀对母亲抱拳。
“爷爷,您知道这每年的冬猎围场上,那些动物都是哪里来的么?”阿雄忽然想起了今日在围场上的事情,扬起脸问道。
“都是皇家饲养或者提前抓捕放养的小型动物,免得有野兽伤了皇亲国戚。”即墨怀闻言,看向孙儿说道:“每年的冬猎,其实也就是一个大夏的习俗,庆祝一年的丰收、祈求来年风调雨顺、谷物满仓而已。”
“您可听说过用奴隶来假扮猎物的事情吗?”即墨傲雄继续问道。
“用奴隶……假扮猎物?”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十分吃惊。
“孙儿何出此言?”追云夫人问道。
于是,阿雄将自己今日所见所闻所知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孙儿此前去过那座地下斗奴场……”
想起了九儿,他不愿意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