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进了宫之后的雪儿,也是举步维艰啊!”
“从今日的事情来看,儿子觉得,妹妹完全可以在皇宫里过得很好!”
海宁宇不得不佩服妹妹的毒辣!
而在皇宫里生存,靠的便是毒辣的手腕、无双的智计。
这些,海凝雪都有!
勤政殿内。
柔软的龙椅上空着,皇帝却盘腿坐在殿内冰凉的地板上。
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平时一直近身服侍的方德全也不知去了哪里?
大殿里显得空旷而寂静,甚至听得见沙漏里流沙的声音。
他就那样安静的坐在地上,双眼瞅着面前远处的龙椅:“雕龙刻凤、祥云环绕的龙椅,你赋予的权利和地位的诱惑,又有几个人能够不觊觎?”
夏中兴自语着:“朕在这个位子上坐了也有数十年了,但一直只是个傀儡、海凤仪手中的傀儡罢了!”
他的眼眸变得深邃而犀利,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脸上的神色开始变得刚毅:“这是我大夏的权柄,一定不能旁落海家!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夺回来的……”
但一想到海家在朝中多年的经营,以及如今盘根错节的权势交织、还有那每一个至关重要的岗位上,都是他海家的爪牙,夏中兴便有了一种抓狂的感觉。
迎娶南玉儿是他和海凤仪的第一个交易,便是将海宁宇放在了大理寺那最重要的位子上!
为了得到南玉儿,他愿意用那个位子去换得太后的首肯。
除了对南玉儿的爱,他还有别的想法,那就是南侯!
他也清楚,在整个大夏朝堂上,除了即墨家便是南侯一脉,才能与海家稍稍有一些抗衡的实力。
确实,这些年来,他与南侯谋划着一个很大的事情,关系到家国社稷的大事。
而海凤仪对他,不管是所谓的关爱还是监视,都是滴水不漏、密密实实。
“皇上,南侯和皇后娘娘到了!”
正在夏中兴思索心中之事时,方德全小心翼翼的进来禀报。
“哎哟,我的祖宗,您怎么坐在地上啊?会着凉的!”
方德全见到坐在地上的夏中兴,急忙上前跪在地上,准备将他扶起来:“您可不能这样坐在地上,会伤了身子的,陛下……”
“知道了!”
夏中兴一只手撑在地上,一个翻身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