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些人的工资都捏在李婉淑的手里。
她勾了勾嘴角:“行啊,这话可是你说的。”
李婉淑看叶时景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不怒反而笑得得意的模样,心里倒是一愣,她也不肯自打嘴巴:“行,我就说了。你们几个,谁敢违反,也就卷铺盖走人。”
她教训她的下人,叶时景喝完了白粥,等李婉淑走了,叫来泉姐,递给她几百块钱。
“泉姐,别怕呀,我不叫你给我做东西吃,你就去帮我买点儿东西。”
“这……”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只能自己去买了,哎,最近好累,腰酸背痛的。”
“好好,我去买,你要什么写张清单给我。”
“还是泉姐对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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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到叶氏医馆,吓了一跳,医馆里满满当当都塞满了人,队都排到隔壁的服装店去了。
一进去,都带着孩子,半大不小的有,七八十岁的也有。
“这是怎么了?”
姚金龙也是忙成了一个陀螺:“全都是小儿咳嗽发烧,指名要找你治。”
“我?”叶时景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这么多人啊?”她总觉得这不太正常,这些人不该去医院分流一部分,信中医的人现在有这么多吗?
“听说都是听了哪个电台节目主持人的推荐过来试试的,都是那些常常挂水但也很难治好的小孩,那主持人说自己家孩子吃了你的药,几贴就好了,还不用受罪。”
可靠消息就是这样,姚金龙也挺好奇,到底是怎么了。
叶时景这才想起来,医院里那个5号病床的三个月的婴儿妈妈,就是调频电台的主持人申雪,没想到她会在电台免费替她做广告。
这广告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强啊,果然孩子才是每个家庭的命根子。
“行,那就——一个一个来吧。”半天下来,叶时景有的针灸,有的开药,有的只是简单的推拿,也才只治了二十个,她是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代中医也基本上传男不传女了。
这是个体力活。
到了下午,叶时景实在忙不过来,只好有些能教给姚金龙的教给他去做,这才轻松一些。
“我的天呢,真就不发烧了,这推拿也太厉害了吧?”
“我家昨天喝了您一副中药,今天立刻就不咳嗽了,也不用挂水,太神奇了。”
“您真是神医,我们家孩子可算不用操心了。”
“就是就是,只要对症啊,都不用挂水验血,孩子也少吃不少苦头,叶大夫开的药也不是很苦,孩子都愿意喝。”
叶时景实话实说:“也得分情况,有些严重的病毒最好还是先送医院。”
哪知她这么实在,更让人信任,她的好名声伴随着好医术,一点点地在康城整个儿地传开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