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彪这人还不是太笨,但有时候就是瞎想,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国中都没上过,这特么把他叫过来干什么?除了打打杀杀外就是三根最大,崩牙驹现在头疼,自然也不想再见这个滚刀肉,但就是这个“疏忽”,让陈志彪心里开始揣测着。
“?恩?”见陈志彪半响没回答,崩牙驹皱着眉低声疑惑一声。
“丧彪!老大问你话呢。”有跟他关系好的堂主就先喊了声,然后又看了下老大后缩着脖子,陈志彪这才回神,“哦哦,老大,我听说有个兔崽子不知道在哪里悬了花红,要你的命!我带着小弟过来保护你。”
一说起这糟心事,崩牙驹心里就咯噔的跳,这眼皮子在微微颤,“我怕他们?这什么阴招,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我要是怕,我就不叫崩牙驹。”他虽然这么说着,但底气明显不足,这可是200万美金,接近1500多万的澳币,这谁不动心?
崩牙驹甚至感觉到身边满满的恶意。
但身为老大,你得装作淡定,他朝着陈志彪示意他坐在旁边,右手放在沙发上,缓缓捏成拳头,只是因为背着,大家都没看到而已,面色如常的继续说,“白德安在hk遇袭了,这件事你们谁做的?”
下面的堂主、大佬们面面相觑。
崩牙驹心里一阴,“干了就没人说出来吗?”
“老大,你也知道,如果是我们,恐怕白德安不会在hk才遇袭,在船上就被人砍死了,这肯定是有其他人嫁祸给我们,然后好收渔翁之利。”崩牙驹集团的智囊绰号“祥仔”的石永祥就是分析道,他是社团内部的脑袋,崩牙驹也在他的帮助下,几乎可以跟水房赖抗争。
“你的意思是…”
“老大,现在是谁不重要,如果白德安一定认为是我们干的,恐怕,现在已经在写拘捕令了。”石永祥面色也很紧张,要是老大倒了,他们也得完,他继续分析,“而且,他去hk的原因我们都知道了,为了见那个从欧洲来的男人,被刺杀的时候,他也在,我们应该大胆猜测,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合作?甚至,白德安答应了他什么?”
石永祥果然是聪明人,但就是因为他太聪明了,以至于,后来死于非命。
崩牙驹瞳孔一缩,要是姓唐的再帮他,恐怕真的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