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有‘民间轶事’才有信寄来,这个故事才四章,就破了乔都日报反馈的最高记录,何主编的经验,越到后面,越会引起全社会议论的热潮。”
莫宸从抽屉里取出一叠手稿交予康子:“告诉何主编,这是第二十章到第四十章的手稿,下周起,每周一章增为两章,请他多留点版面出来。”
康子和其后坐在沙发上的柳秦伦,脸上同时亮出惊讶的表情,康子没多问,双手接过:“是。”
柳秦伦仰头,隔几米远看到康子手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稿:“你真挺厉害的,这么忙还能写这么多啊,什么时候写的?”
康子插话说:“过年那段时间,他白天忙着银行的事、陪童老板,晚上就埋首书房,日日写到凌晨,有时候菀儿起来哄孩子,总能看到他书房灯亮着。”
柳秦伦见那厚厚的手稿上,全是莫宸对栖蝶的情深义重,不禁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凝聚在他心头,抖擞地振奋感喟:“重压之下必有勇夫噢,可歌可赞。”
莫宸两手一摊:“你也说了重压,不加紧点怎么行。”垂头看看腕上的表针:下午五点四十。
再抬头看康子:“人来了没有?”
康子朝旁边会议室努努嘴:“早来了,每周五下午五点定点来,我说莫董事刚回来,还有银行的事要处理,需要先生稍等一会儿。他有求于人,自然有说必应。”
柳秦伦云里雾里地和莫宸转头往旁边会议室的玻璃那方望去,有一个人影正焦急地来回踱步:“那是?”
莫宸回头看着柳秦伦道:“原童振鹏办公室的人,去年年底就想找我聊聊,我一直拖着不见,是想看看他们能坚持到几时,跟我一样,挺能坚持的,就见见吧,都知道我回来了,再不见,我就是不识抬举了。”
柳秦伦眼眸微眯,那道急迫的身影,瞬间明白了此人的来意,和莫宸唤他来的用意:“新官上任嘛,我就说你叫我来干嘛?也好,一次性解决吧,康子,叫他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