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
众人无比惊讶,面面相觑,一张张面相全是疑问打在脸上,四处飞扬。
江永延用手肘碰一碰冯文杰,坐在柳秦伦左手边的冯文杰歪了歪身子,小声打听:“你俩吵架了?”
柳秦伦还真是不知当着江家这一家子该如何作答,然而,那夜在童公馆说的一番话,他还真是没勇气再说一次,尤其是没勇气对着江家再说一次,要当着江家的大家伙儿说,那他和栖蝶之间就真的完了。
他也成了不忠于婚姻的承诺,不讲忠诚道义的浪荡子。
这几天栖蝶把他晾得够凉,他才知道原来能说出口的话,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死心做到:“都是我不好,我惹她生气了。”
冯文杰似颇有感悟地蚊声附耳:“理解理解,这女人要不发火,一发火真是不得了。不过我觉得二姐也不是轻易发火的人,你赶紧哄回来吧。”
栖蝶无视无闻昭然,直接越过柳秦伦看向江永延:“几个月了?”
江永延初为人母,在人前还很是羞涩:“三个月了。”
栖蝶含笑看着永延身边的母亲道:“妈妈又一桩心事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