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言,你还好么?”
整理了思绪心境之后,梨落终于还是开口了。
这其中按捺着的,是无可言说的心疼。
幽言听出来,却不能说任何话。
“我还好。”就当是没有听见她的心疼之语。
因为这样的伤势,势必还是要持续几天。
萧钦远这几天必然也是不好过,既然是这样,他这般的痛苦,也算是得了些慰藉。
“你……你是不是隐瞒我们事情了?”
梨落的眼眶发红,说话尽量是维持着稳定的心情。语气中却还是让幽言嗅到了些许哽咽的味道。
“是。”
幽言不否认,梨落这么问,其实心里早就是已经确定了,他必然是瞒着什么事情了。
当然,这也并不奇怪。
“好小子,原来昨天的叮嘱是有由头的,现在这情况可好,拉着三个人出去上祭台,始终就盯着你一个人打,这多没滋味啊。”
玉溪吸了一口气,忍不住道。
他说些话吧,多说些话吧。多说一些,心里的苦恼就少一些。
这样他也好受一点,心里时时刻刻都是压着一座大山,难免有被压垮的时候。并不奇怪。
“谢谢师父夸赞。”
幽言笑了,笑的时候,虽然脸颊是显现出来些许明媚的色泽。但苍白的底色,却是始终是显露无疑的。
玉溪冷哼了一声,对于自己这个徒弟的做法,他虽然是知道他必然是有他的理由的。可无论是怎么想,无论是什么理由,他都不想要听。伤了他自己是真的。
他也是为了解救这里被困住的所有人,他清楚苦衷,对于他一个人扛下所有,又是心疼又是不满。
事先,他也是没有和任何人说这件事,于是乎,边上的两个人是后知后觉被动接受了触目惊心的场景。
就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未必就是能够挨住这么一整天的鞭笞。
这鞭子显然是行刑极其佳的工具,于是乎,打起人来招呼到身上来,痛感也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