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宇轩浑身一震,一向含笑的眼中带了水光,他轻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水,低低满足地叹息一声,在她手中划到:“你一定是你母亲冷梅派来救我的。”
花秋雨一怔,续而了解了他的心思,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相互凝望,虽然不能大声言说,低低地说:“四皇子、二皇子已知有变,已经去搬救兵。”
玄宇轩注视着外面的情形,在她手心划下一行字:“不怕,玉玺不见,太后必败!”
花秋雨放下心来。她看见玄宇轩唇边泛起干燥的皮屑,知道他整晚恐怕滴水未进,她心中大怒,把他的手放好,走出帷帐中沉声对马玉莲道:“皇上还没用膳吧!你怎么能忍心让皇上如此!”
马玉莲心虚地缩回了目光,玄宇轩的确是连晚膳都未用,也不曾喝过什么水。她心中又惊又怕,自然不会注意这种小事。
她喏喏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也没吃!”
花秋雨看着她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是啊,是谁口口声声说要照顾皇上,你连皇上吃了没吃都不曾注意,你还有脸吃我的醋!”
马玉莲被她嘲讽得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愤怒,但自己也是饿狠了,遂下去吩咐御膳房拿饭食。
花秋雨松了一口气,正要回转。马皇后冷冷的声音传来:“吃什么吃?终归是要死的人,还在乎吃喝?可笑!”
花秋雨回过头,冷笑:“皇后说得极是,不过既然要死了,做个饱鬼总比饿鬼好一些!”
马皇后正心烦意乱找不到玉玺,一听顿时大怒:“花秋雨,你可别太嚣张了!本宫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留你一命不过是因为你还有用!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花秋雨不欲与她争执,径直冷笑一声:“那皇后什么时候要取臣妾的性命就什么时候来吧!”
她说罢不理会马皇后,转入了帷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