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乘一马到了一处人迹罕至地方,楚擎佑率先下马,又又将陆灼华抱下来,这才开口道:“你……”看着那双一如初见般清澈的眼眸,突然又不知该说什么。
陆灼华也不催促,静静的看着他,目光平静,看不出喜怒。
许久许久,楚擎佑才缓缓开口——
“陆尚书嫁女,饶是交情淡薄如我也送了请帖,到了那边免不了被人劝酒,推拒不得便喝了两杯,后来去如厕人便晕了,再次醒来……”
“再次醒来,人便在新婚床上。”
“如果我说我真的不记得当时所发生的事情,你可会信我?”
“……我,恐怕我当时是着了人的道。”
“可是,那酒是同江婓一起喝的,他是新郎官,若说此事若是他做的,似乎有些不妥……何况他当时的痛苦,不似作伪。”
“陆尚书得知此事大为恼怒,当即便要打死我,后来虽然被人拦住,情绪却也未曾得到纾解,便写了御状,后来才得知早在他嫁女之前便有人参他贪污行贿,污蔑清官,人证物证俱在。”
“所以……你会落得如今地步,都是因为我。”
再难开口也到底说了出来,楚擎佑总算得到解脱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叙述了一遍,说完之后,笼罩心中许久的阴云总算淡了,却并不代表日子就好过了,他屏住呼吸,看向她,硬着头皮等着她对他进行判决。